景修竹附身,目的明確,對著假寐美人的小嘴淺吻了一口,“唐姐很高興啊?”
“你來干什么?”
“金主去哪兒,我去哪兒。”
景修竹調整好椅子,回頭又看了眼女孩兒,“安心睡吧,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不一會兒,唐甜果真安心睡著了。
走出機場,唐甜給父母打電話報平安,“有車,有安排,有苦力,你們放心吧,丟不了。到地方給你們發定位。”
景修竹提著她的三個行李箱,任何一個都比他的大許多。
走到車身旁,將其放在后備箱,“走吧。”
唐甜這次也是有保姆車的,甚至還有專屬司機~
“你工作怎么辦?”
“這不是在進行著。”
唐甜愣了一下,“哦,伺候你金主啊?”
“不然呢?”
唐甜:“那你可得好好的伺候我。”
明明是來工作的,唐甜卻像是來旅游的,窗外炎熱的風從指縫穿過,陽光都是明媚耀眼的。
季綿綿在家沒休息幾天,七月的第一天,她就開始早八晚十的訓練了。
“不要哇,老公,我不想訓練。”季綿綿躺在床上,誰家學生放暑假了,整什么野訓啊。
景政深心疼,但心也狠了,“起床,今天第一天,早點放學。”
他從被窩抱起賴床的小圓豆子,用餐廳的飯香味喚醒她體內的饞意。
去了訓練場,季綿綿轉身要走,忽然看著迎面向她走來的“老師”,季綿綿仰臉嚎啕,“老公,你讓我玩兒嘛,好歹讓我玩一個月吧~”
“去年暑假,你不是在自己練槍嗎?”
“那是想救我姐。”
她姐抱著女兒走到一旁,將女兒放在桌子上,上去就組合槍支,接著拿起來,對著目標連著射擊,“除了姐姐,你還想守護誰?”
想守護的人越多,能力就必須要跟得上。
季綿綿趕鴨子式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