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看著景修竹的消息,她眼眶泛紅,不知道他第一次發現自己被拉黑后,什么感受。
難過很久吧。
次日,依舊給她發了消息。
漸漸地,景修竹說:小蘿卜,我竟然都習慣這個紅色感嘆號了。
:大哥給我來電話讓我回家管你,小蘿卜啊小蘿卜,除了男色,你又給我帶來什么危機感了?
:受傷沒有?下次闖禍的時候保全自己。
:手下的人不服管,其實我也不想帶隊了,我想早點回家見你。
:剛從風暴眼回來,離你又進了一步。
……
很多次,時間都是凌晨半夜發給她的,景修竹每次都在熬夜。
論文的進度,數據的整理,事無巨細的都和她分享。
他沒有把自己當成樹洞,更像是他在談一場獨角戀愛,而那個女生永遠是一個收不到消息的自己。
唐甜拿著手機,看著側身偎在自己身邊抱著自己手睡覺的男人,像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抱著她手才睡得安穩。
只要她稍稍微抽出一點點,景修竹就會驚醒。
“我去個洗手間。”
“我陪你一起去。”說著,景修竹就要起身。
唐甜汗顏,算了不和酒鬼一般見識。
夜邊小攤,季綿綿已經點了幾百塊錢的菜了,“大姐,你看看還要加啥?”
季飄搖:“你都已經把菜單給報下來了我的妹妹。”
季綿綿想吃燒烤,天氣熱了,該來點夏天的美味了。
“我丑哥去接個云姐姐咋這么慢啊?”
醫院,云清離開也鬼鬼祟祟的,跑出門隔了兩條街才在路邊見到季舟橫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