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還哭著,話也說不利索。
唐夫人下樓問景政深,“景總,綿綿怎么樣了啊?”
景政深微咳,“在家我岳母陪著。”
“哎呀,那大姐肯定該揍綿綿了。”唐夫人一聽就心驚。
景政深的心都抽捏著,看著季舟橫。
季舟橫給大姐打電話了,“姐,咱媽打咱三兒的時候,你攔著點。”
季飄搖:“等你想起來的時候,綿綿都挨幾頓了。”
不過大姐在家護著,媽媽也沒怎么用力揍她,就是審問的時候大聲嚇唬了幾嘴。
季綿綿哭唧唧抽噎著,一句話三個磕絆,拼拼湊湊的也猜不出個意思。
季家二老心疼的看著孩子眼睛都哭紅了,張嘴,抽泣的下巴和肩膀都是一顫一顫的。“那個,兒媳婦,要不咱讓綿綿去臥室緩一緩?”
“不讓她緩,看著我哭。”季母的親閨女,她最了解,“回到臥室她越想越委屈,再給政深打個電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天黑你們也別想知道原因。”
季綿綿站在那里抽泣了半個小時,最后懷里抱著外甥女抽泣緩余勁兒。
小渺渺盯著小姨看,看看想哭,忍住,小嘴再抿著。
“誰先砸店的?”季母問。
季綿綿還在哼哧,說話也帶著余勁兒,“哼,我,哼哧”
季母深呼吸,“你好好的砸人家店干什么?”
“我,哼,我沒,嗯,沒想砸店,我想砸人。”
季母火氣一下子涌上頭,“你還敢砸人?!你爸不在家,你膽子肥不少啊!”
季董前腳剛出差,閨女就捅婁子,季母怎么能靜心。
飛機落地才知道閨女闖的禍。
唐甜也哼哼唧唧的只和媽媽說,“那本來就是我和綿子先到的,我們昨晚就預定了,然后,嗚嗚,他們去了憑啥搶我倆的。”
唐夫人給女兒擦淚,“你慢慢說,誰搶你們的蛋糕了?”
“不認識。”唐甜又哭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