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習慣了，云清慢慢也習慣了。

“哥，你吃完飯趕緊去公司，我和云姐姐有話聊。”

季舟橫：“在我的地盤，你還挺橫。”

吃過午飯，季舟橫還是把空間留給了二人，“出門了，下午你云姐姐上班，你給她送到醫院。”

“知道了。”

午休時，季綿綿躺在了云清房間，本來給她安排的有次臥，她不睡，擠在了云清的小臥室里，“云姐姐，昨晚你和我媽媽吃飯，感覺怎么樣啊？”

關于昨晚聚餐的事，云清：“姐姐得多謝謝你提醒我。”

“不用謝我，謝我哥吧，他喊我去保護你呢，結果我媽嫌我煩人，讓我滾邊兒了。”

云清事先有心理準備，晚上見的時候，沒有那些人驚訝，正因為她的淡定，加上上次和程院長的誤會，鄔經理竟然將她和程院長安排到一起了，主任，見習醫生，還有各科的領導交叉而坐，章文耀很活潑的人，但是程院長在場，他十分內斂。甚至云清讓了位置，讓他坐在程院長身邊，章文耀也推脫的不敢坐，坐在了云清身邊。

若是沒有提前和程院長道歉，云清也不敢坐的。接受了她的歉意，云清才敢，但是也頗多不自在。

程院長笑著問：“我會吃了你們嗎？”

席間，章文耀總是和云清交談，季母看了眼二人，云清都回答的有距。

云清告訴季綿綿，“程院長都是在聊醫學上的事情，還有攻破的技術難關，國外的技術水平……綿綿，你有這樣的媽媽，很幸福。”知道的多，查的多，努力向上，盡管程院長這個年紀了，年輕人身上的詞，用在她身上依舊合適不過。

季綿綿仰頭，“啊？”云姐姐是不是沒瞅見她挨揍挨罵被收拾時，她媽媽啥樣子呀？

云清現在對程院長有濾鏡，好看，有氣質，管理和技術雙頭迸近，心胸還大，睿智聰明，沉穩大氣，魄力果敢……

季綿綿看著云清，她雙手壓著被子邊，“唉，為我哥哥嘆氣。”

“季舟橫怎么了？”

“不怎么。”季綿綿就是覺得，她云姐姐愛她媽都比對她哥的喜歡還多。

“昨晚季舟橫去接的程院長。”

季綿綿一下子又來了興致。

就知道季舟橫昨晚不會錯過，季董要來接妻子，季舟橫卻搶先來接母親，還說，“剛巧，我就在這兒應酬，和我媽一路。”

當眾見到了云清和母親坐在一起，季舟橫的心都懸著，但是又看眾人聊得比較愉快，他就出現了一會兒，“然后又去應酬了，最后走的時候載著程院長回家的。”

“我哥會放任你和章文耀單獨一起離開？”

云清搖頭，“他給我喊了個司機。”

季綿綿：“看吧，我就說我哥小心眼。”

“嗯，沒程院長大氣。”

季綿綿：“……”

季綿綿側身趴在枕頭上，“云姐姐，問你一個咱倆的知心話，如果你不方便，可以不回答我。你覺得我哥這個人，做男朋友行嗎？”

……

云清確實沒有心怡的禮物，包包首飾，這些俗物，她需求很低，季綿綿郁悶了，“大姐，你說我哥得送個啥，能感動或者讓云姐姐喜歡呀？我這人兒吧，好吃。你這個人吧，好戰。云姐姐她不好財啊。”

唯一好的，還是只有她媽媽有。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