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的多了,云清也放的開了,她不需要其他動作加以修飾,所以得站在那里,就是遺世獨立的恬靜美好。
那兩人在你拍我拍兩人自拍。
后邊的舅子哥和妹夫站在一個,大兜小兜的提著,等著,靠在一起聊著,“老霍怎么還沒信兒?”
“他得把毒根拔了。他比誰都急。”景政深眼睛看著自己家那活潑好動可愛靈力的小姑娘。“季氏集團你到底要拔哪根刺?”
季舟橫看著云清笑的甜美安靜,“動了內部數據的毒刺!”
景政深看了眼大舅哥,“那確實,該!”
“云姐姐,你們幾號開學啊?”
“我們還有兩天開學,去學校參加一下班會,之后就沒有課程了。你們呢?”
“我們明天后天兩天時間去學校報道,但是我住家嘛,我也是趕上后天的開學班會就行。”季綿綿說完,“云姐姐,那你平時沒事了,后天咱們一起出來玩吧,到時候我喊著大姐和渺渺。你都不知道我哥上次利用我,他給我發的笑話,害的我以為我們兄妹情深呢,結果是幌子。誰知道那天季總跟哪個小美女聊天聊的心花怒放,又怕被別人抓到把柄,拽出我這么妹妹做擋箭牌。”正說著,季小綿綿小眼神瞄了眼一側沉思的女生,她繼續裝作沒心沒肺的樣子拿出手機找到聊天記錄說的很具體,哪天的幾點,說的什么,“喏,你看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云清看過去,“這不是!”她那天莫名其妙也收到的笑話?“這不是你發給季舟橫的?”
季綿綿:“我有笑話,我發給狗笑我都不發給我哥,這是他發給我的。”
云清:“??”那天的事云清有印象,當時是,自己在和季舟橫聊天!
這個笑話也是當時季舟橫發給她的,還說這是綿綿發給他的,她信以為真。
等等!
綿綿當了自己的擋箭牌?!
季綿綿覺察云清看自己的視線變化了,她目的達到了,季綿綿笑嘻嘻的又拉扯別的去了。
季舟橫和景政深后邊跟著,“你說三兒給云清說什么呢,你看她嘴全程吧嗒嗒的都沒閑下來過。”
景政深還拿著妻子的棕色小皮包,說什么冬天蕭條,就適合這個顏色的包包,出門非要背著,她又嫌取東西礙事,塞丈夫手里了。“她在幫你牽線搭橋呢。”
“什么意思?”
“云姐姐,這話我可就跟你說哦,你別告訴別人。我哥這個人,其實賊壞,我們家我最討厭他了。為什么呢,他對妹妹不好,但是他戀愛腦啊。”
云清初聽沒明白意思,“他真的是戀愛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