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表情,這語氣,景政深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了。“過來,我教你。”
“好嘞~謝謝老公~”季小綿綿這一次,就算景政深不摟,她也得黏人精的自己鉆丈夫懷里。
景政深看著主動鉆他懷中的小軟丫頭,嘴角噙著得意的笑,他還是很吃這一壺的,也很愛小妻寶這小粘人精的一套。
“不要一直用手抬,你手指攥緊前邊的彈柄,夾緊腋下,”景政深捏著妻子的胳膊關節,“再用力,對,夾緊。”
景政深的打手先替妻子抬起來一部分,季綿綿歪著小腦袋,臉要枕在槍柄上了,臉頰的肉都是一橫的,景政深抬起妻子的小腦袋,“別枕著,”
剛把小妻子的腦袋抬起來,又歪上去了。
景爺:“乖,別壓著,偏了。”
剛調試好倍鏡,一回頭,景爺:“……”
射擊場的工作人員:“……”他們一開始都不敢吭聲的,因為是景太太,甚至靠近,上手去教都不敢。景太太也不給他們機會,都不讓親自上手教,只讓他們給做示范。
然后,太太每次姿勢都很費力,也是因為景太太的緣故,最近他們射擊館在招女教官。
但是,景總來了,景總很用心用力的教,可你看景太太那腦袋瓜,又歪了。
甚至,景爺都給景太太找借口,“是不是脖子不舒服,歪著比較舒服?”
臉蛋被槍柄壓成兩行肉肉的季小綿綿開口,“不是呀老公,我這樣得看瞄準鏡,不歪看不到。”
景政深過去教妻子動作,最后,景爺也被小妻子磨的沒脾氣,手在她臉側,她稍微一歪頭,景政深就給抬正了。一只手在下,他的大力幫忙扶著,人站在妻子身后。
“繼續,看到紅心了嗎?”
季綿綿又一槍,空了。
連著好幾槍都是空的,季綿綿皺著小臉,“老公,你到底會不會呀~你該不會不會,在瞎教我吧?”她自己瞎和尚過河還能摸到點上呢,被丈夫教的一個都沒射中。
射擊館的人在補彈過程中,也說了句,“景太太,景總教你的全是對著的,比我們的動作都標準。”
季綿綿槍給丈夫,“那你來,肯定是老公你的姿勢不對,要求越多,射的越不,”
景政深拿著一旁的手槍,一只手拿著幾乎眨眼間就瞄準了,連著就是連串的射擊,最后放下。
當把靶子移上前時,季綿綿湊過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