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拉著丈夫的手,費勁兒的拽著丈夫趕緊下樓。
當只有情侶倆獨處時,唐甜沉默,景修竹也沒說話。
空氣僵了幾分鐘,他越過唐甜,自己離開
唐甜一看他背影,“不是,也走了?”怎么感覺他好像生氣了。
唐甜拿著沙發上的包包追下去,走出酒吧門,看著已經在門口等著的男人,唐甜慢下腳步,“景爺生氣,那是因為綿子是他老婆,景爺暗戀綿子了那么多年,肯定氣。你又不喜歡我,咱倆也沒啥感情,你氣什么?”
景修竹轉身,看著她,唐甜的眼中沒有他大嫂的害怕和擔心。季綿綿害怕是害怕丈夫生氣亂發火,唐甜是什么都沒有。
景修竹說道:“確實,我只是生氣,一個四肢健全的大男人,來靠陪酒掙錢。花費時間在精美健身上,也不做點實際的。”
唐甜雙手背后,下了幾個臺階,走到景修竹身邊,“我覺得也是,你看不起那男的,所以生氣。和我沒關對吧?”
景修竹的呼吸濃重了幾分,“嗯。”
如此,唐甜咬著下唇,眼眸亂轉,說不清心里什么感受。最后,她點了點頭,“那,沒什么事兒,我就先走了。”
唐甜轉身回到車旁,忽然想起自己喝酒了。
唐甜又提著包走到路邊,伸手攔出租車。
背對著景修竹,燈影下,唐甜緊抿著雙唇,而后長出了一口氣,低下頭,“談的這是個什么戀愛啊,壓根都不愛,楞湊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出租車到了,唐甜坐入,靠著玻璃門,離開也沒看一眼酒吧門口站的男人。
景修竹卻一直望著出租車遠去。
他也滿腔惱火的走到自己車旁坐了進去,報復性的開車。
大哥生氣,大嫂知道哄。她跟沒事人一樣,甚至都裝作不認識自己。
景修竹也覺得這戀愛談的,沒意思。
越想,他踩油門的腳越用力。
紅燈時,他剎車時車都發出一道刺兒的破音。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