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教授，“我們意見不同，那就要家人來說。”

夫妻倆拌嘴中，忽略了，剛才還心思各異的全家人，此刻全聚精會神看著二人。

“媽媽，你說啥呀？”季綿綿都快搬著凳子過去聽了。

“綿綿應該知道，還是出國學術交流的事。”莫教授說了前后因果，對自己的重要性，還有她糾結的點，最后說，“我覺得這個機會，很難得。”

季綿綿當即舉手投票，“我支持媽媽去。”

景董一看，最喜歡的孩子先拖自己后腿，“嘖，孩子手放下來。明年爸給咱國內也辦個大交流會，你媽媽照樣能參加，誰家過年了往外跑。”

季綿綿還舉著手，“那不一樣啊。這次的交流會交流的是這個討論主題，爸爸準備的，那是下一個主題。那我媽媽到最后不還是錯過了這個主題嗎？難道爸爸你能保證，年后你給我媽辦的交流會參加的人，以及來交流的主題都和這次的一樣嗎？”

景董無話反駁，啞了。

莫教授看著季綿綿，還真是她家孩子啊。

景政深：“我反對。媽想知道會議內容，可以派人過去全程記錄筆記，回來告訴媽。不至于過年也不在家。”

季綿綿還高高的舉著手，“學術界的事兒，是你想的那么簡單嗎？你覺得誰都可以輕輕松松替代咱媽，那學院院長咱媽不做了，你指派個人去做。實驗咱媽也不研究了，你派人去研究。

你說你這么大年紀，你說話咋就不全面呢。你們開公司的，是不是遇到風口，遇到合作伙伴，都要親自去談？咱媽搞學術的，最嚴謹無可替代的，你派個人就取代，你怎么不說取代你？”

景爺咽了下口水，“綿綿，”

季綿綿小嘴輕快撇向一旁，“別喊我！生你氣了。”

景爺：“……”

季小綿綿還舉著小手，舉得高高的，手臂筆直貼著耳朵，大有一種“不服來戰”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