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去看了。
她回到家,再也沒說住校的事情了。
反而是景政深,又多了一個可以威脅她的點。
“景政深,什么時候可以回秋月臺住?”她在景家,天天都要和景政深同床共枕。
這不是事兒啊。
景政深:“我沒時間送你上下學,住景家和媽能順路。”
季綿綿:“那我天天麻煩咱媽,我也太不孝了。”
景政深:“知道不孝,就自己開車。”
季綿綿后來找的唐甜,“順路捎我一段?”
唐甜立馬伸手打住,“雖然咱倆感情好,但也沒好到我能反著方向十幾公里去秋月臺接著你,再跑十幾公里到市區,再去學校的。”
季綿綿抿嘴,郁悶的回到家中,看著床側躺她身邊睡覺的男人,“景政深,是不是我能解決我上下學的事兒,你就肯帶我回秋月臺住了?”
景政深好像沒有拒絕的理由。
“你準備怎么解決?”
……
季綿綿讓景政深帶她真的回秋月臺了,回去后,她終于解放了,直接脫了鞋子在沙發上蹦q,景政深皺眉,“季綿綿!”
她打開電視,“景政深,我餓了。”
晚上,她一個人霸占著整個大床,舒服極了,倒是主臥的男人,他不舒服了。
下樓去接水時,路過季綿綿的臥室,看著門下傳出來的室燈,他敲敲門,“趕緊睡覺。”
沒人回應,景政深催促,“明天還上不上學了?”
依舊沒人回應,景政深推開門,看到抱著被子睡著的女孩,手機放在床上還在播放著視頻。
他走上前,看了眼手機電量,結合給她上課時她的行為,景政深直接關了燈,不關她手機的離開。
翌日,季綿綿睡醒,一陣尖叫。
樓下煎蛋的景爺仿佛習慣了,院子里都靜悄悄的,只有季綿綿聲音。
她風風火火下樓,“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