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佛門的三位住持僅是觸及了神橋,其戰力極為驚人。黑衣老者真要被蕭君仇纏住了,再被兩位禪師進攻,多半有隕落的風險。
自斷手臂且損傷一絲根基,頂多花費數十年重塑,便可恢復如初。
“施主溜得挺快。”
兩位禪師沒了興趣,回到了戰船的附近。
五艘戰船,玄青宗的大部分人還處于昏迷的狀態。
恢復了意識的修士看著眼前的慘狀,心痛如刀割,黯然神傷。
“一共死了三百七十二人,受傷有兩千七百余人。”
一名核心弟子將統計的數據遞給了陳灼華,聲音低沉,眼里有一絲憤恨和悲涼。
“我知道了。”
陳灼華嘶啞道。
死去的人,有過半連尸體都沒留下,被突襲而來的余威震成了血霧。
鬼醫公孫楠和一眾長老,正在全力救治著受傷的修士,甚是繁忙。
“大世之爭,難免有死傷。”
半個時辰以后,方慶云將事情安排妥當了,緩緩走了過來,輕嘆道。
“他們滿懷希望的跟著我前往帝州,卻還沒看到帝州的繁華,便隕落于此......”
陳灼華心里有些自責,欲又止。
“前路艱難,這才剛剛開始。”
方慶云沉吟道。
玄青宗的眾弟子對帝州沒有一絲的歸屬感,他們生長在北荒的扶流星域,本不愿離開故土。是因為陳灼華的勸說下,以及這是玄青宗必須要走的道路,這才登上了戰船。
只是,死去的人不僅看不到青宗重現繁華的一幕,而且連帝州的風景也無法得見。
“為何老祖不提前將宗內弟子遷移到帝州,然后再重建青宗的根基呢?”
如此一來,玄青宗眾人就算大舉搬遷,也不會引得世間強者的注意,安全有所保障。
“宗門根基若不提前重塑,主脈法則無法回歸。玄青宗的人沒有經過宗門重建的法則洗禮,來了帝州也不能踏入青宗。”
方慶云知曉其中的緣由,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