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自己徒弟上場血戰,余塵然要是繼續茍著,那多不合適。
“師父!”
陳灼華看到從一處扭曲空間大步走來的余塵然,眉飛色舞,甚是歡喜。
余塵然笑瞇瞇的走來,輕輕點頭。
“我還以為您不來了呢。”陳灼華臉上的喜色消失,埋怨了一句。
“為師早就到了,剛才在一旁看戲。”
沒什么好隱瞞的,余塵然如實說道。
“......”
陳灼華無以對。
“道友,多年不見了。”
隨后,余塵然往前走了幾步,與獨孤長空對視而道。
“確實。”
獨孤長空與余塵然乃是舊相識,不算朋友,也不是敵人。
由于余塵然的出現,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北荒的很多人不認識余塵然,那是地位和實力不夠,觸及不到那個層次。不過帝州的很多存在一眼就看出來了,臉色紛紛一變。
“道一學宮的副院長!”
“這家伙怎么來了?”
“據我所知,北荒的道一學宮從不參與世間紛爭,比佛門還藏得深。”
“陳灼華是道一學宮的弟子,也是余塵然唯一的親傳弟子。”
“原來如此。”
帝州各宗的高層傳音交談,神色不是很淡定,看起來對余塵然較為忌憚。
道一學宮的底蘊,絕不下于帝州任何一個頂尖圣地。
余塵然可以穩坐副院長的位置,可不是泛泛之輩。
“道友竟然是青宗之人,隱忍了這么多年,不容易啊!”
兩者的交談,外人不可聽見。
“你收他為徒,是道一學宮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