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實打實的戰績,誰敢小瞧了傅東柳。
“老陳......”長孫豐燁聽著各種不堪的論,眼睛注視著身側的陳灼華,有些心疼。
道塵佛子倒是顯得比較平靜,他曾親眼見到了陳灼華身上承載著的古老因果之力,又得到了佛門住持的指點,深知陳灼華這個人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這么簡單。
“傅道友,他只是北荒的一個天驕而已,而你是西疆的領頭人物。如此逼迫,倒是顯得有些以大欺小了。”
梨花宮的王疏桐開口了,看似是為陳灼華脫困,實際上在貶低陳灼華,讓這場大火燃得更旺。
“有幾分道理。”
傅東柳回了一句。
“無趣。”
帝州的眾妖孽并排而坐,本以為有一場更加熱鬧的好戲可以看,沒想到陳灼華一句話都不敢說,真是掃興。
“北荒之人,不過如此。”
即便陳灼華擊敗了楊隨榮,也贏不了同輩頂尖妖孽的尊重。因為在場有不少人,都能將楊隨榮擊敗,而且還是以絕對的姿態獲勝,自身不受半點兒傷勢。
呵。
忽然,陳灼華笑了。
所有人的面部表情凝固住了,眼神直視著陳灼華,略微疑惑,不知他為何發笑。
他這是氣急而笑嗎?
不敢應戰,以此來遮掩自身的尷尬。
很多人都是這么想的。
陳灼華剛剛沉默,不是在思考能否打得贏傅東柳,而是在自問內心,這一戰的意義。
深思了片刻,陳灼華的內心有了一個答案。
他可以臉皮厚,但不能讓人踐踏了尊嚴。
西疆之人的行為,已經觸犯到了陳灼華的原則。
既然要戰,那么便戰,有何可懼。
“你的邀戰,我接了。”
陳灼華神色平淡,眼神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