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應陽必須要維護四圣宗的顏面。
“無禮?”陳灼華笑了:“圣主莫不是耳朵不好使,沒有聽到我兄弟剛才說的話?要是無禮,應該是四圣宗的二公子吧!辱人母親,欺人恩師,這是四圣宗的禮數嗎?”
站在一邊看戲的長孫豐燁,饒有趣味,他就喜歡陳灼華這個性情,敢做敢干。
陳灼華一旦懟起人來了,絕不含糊。
這番話直接讓韓應陽無以對,暫時沉默,想著該怎么回答。
誰知陳灼華不依不饒,繼續說道:“據我所知,韓山的母親是圣主的原配道侶吧!你的小兒子辱罵你的原配,你還要護著他,嘖嘖嘖......貴宗的禮數,真是別具一格啊!”
要不是陳灼華的背景問題,韓應陽早就出手鎮壓了。
要死了啊!
眾長老聽得心驚肉跳,這種話他們連想都不敢想,更別提說出來了。
陳灼華算是狠狠打了韓應陽和四圣宗的臉面,而且還是那種不可挽回的。
平日里陳灼華可以用圓滑的方式處理,今天不行。
自家兄弟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哪能敷衍了事。
倘若陳灼華沒這個底氣,幫不了這個忙,也只能忍氣吞聲。既然有足夠強的底牌,那么沒必要畏懼。
“我聽說韓山的母親曾是貴宗圣主的師姐,數百年前為了閣下爭奪圣主這個位置,身死道消。不論是從血脈情分,還是從他母親的貢獻方面,韓山都不應該是這個待遇。”
關于這些事情,來的路上陳灼華與長孫豐燁聊天而知。
“據我所知,二公子與韓山的年齡相差不大。也就是說,閣下坐穩圣主之位以后,很快就另娶新歡了。原配身隕,重新娶妻倒是可以理解,速度稍微快了點兒也能接受。不過,你這么對待原配道侶給你生的兒子,傳出去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陳灼華絲毫不懼,再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