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灼華站在門邊,伸手示禮。
于是,宋問仙大步踏進了房門,表情始終有幾分郁悶之色,事情的發展跟自己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想象之中,宋問仙以下人的身份與陳灼華套近乎,然后熟絡起來。等過幾日尋個合適的時機,將身份暴露出來,便可看到陳灼華大為震驚的模樣。
一想到自己身份的反轉,必定會給陳灼華帶來的極大沖擊感,宋問仙甚是期待,老早就來到了客殿的花園。
然而,事與愿違,此事的走向并非如此。
落座以后,宋問仙直勾勾的盯著陳灼華,搞得陳灼華渾身不舒服。
陳灼華將攜帶的上等美酒取了出來,斟了一杯,遞到了宋問仙的面前:“濁酒一杯,請前輩莫要嫌棄。”
飲了一口酒,宋問仙碎了一句:“酒有些差,不過你這個人嘛,倒是很有趣。”
宋問仙想喝的不是酒,而是與陳灼華近距離接觸,從而加深了解。
“晚輩就是一個俗人,沒啥有趣的地方。”
被一個老頭用奇怪的眼神盯著,陳灼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能被余老頭收為徒弟,你小子怎么辦到的?”
對于收徒的細節,宋問仙沒有打聽到具體的消息,只曉得余塵然突然收了一個徒弟,驚了不少人。
“這個不太好說,有些復雜。”
陳灼華撓了撓頭,不知該從何說起。
關于這件事情,陳灼華其實也有些茫然。只知道大師父上官榮數百年前去了一趟道一學宮,與師父余塵然有過一番交流。
后來,陳灼華莫名其妙進入了道一學宮,就這樣拜師余塵然了。
“沒關系,老朽有的是時間,你知道什么就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