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姑娘的親手調教，讓陳灼華明白了什么叫做人間煉獄。

與天淵相比，古塔第一層的法則壓力顯得有些不夠看了。

“還別說，有點兒舒服。”

隨著時間的流逝，陳灼華覺得全身酥酥麻麻的，仿佛有微弱的電流在體內游蕩。

剛開始的時候，陳灼華確實有些難受，好像有無數座巨山壓在了心口位置。

到了現在，那種壓力已經沒法阻止陳灼華前進的腳步了。

“怎么會？”

后方，宋凝煙看著陳灼華前進的速度快了不少，兩者的距離變得越來越遠，目瞪口呆。

接下來的畫面，宋凝煙會更加的震驚，甚至是懷疑自我。

陳灼華回想著過去的一段經歷，精神力量得到了巨大的提升。然后，陳灼華覺得身體變得十分輕盈，慢慢浮出了水面。

下一刻，陳灼華的身體全部浮空，雙腳踩踏在了黑色的河面之上。

親眼目睹了這一幕，宋凝煙的身體輕微一顫，而后停在了原地，忘記了前行。她的眼里，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表情異常的豐富。

過了許久，陳灼華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了黑霧之中，宋凝煙這才回過神來，驀然驚醒，驚嘆自語：“陳灼華這家伙的精神力量如此強大嗎？”

不愧是道一學宮破例招進來的弟子，果然與眾不同。

很快，宋凝煙不再胡思亂想，咬牙前行。

過了十余日，宋凝煙穿過了被濃濃黑霧掩蓋的河流，終于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石臺。

圓形的石臺，直徑約有五百米，四周有著階梯。

宋凝煙的精神狀況已經出了較大的問題，仿佛看到了石臺之上坐著一個人，人影模糊，有些不太真切。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