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陳灼華臉上的疑色又濃了幾分。
驀然間,陳灼華想到了自己的那個便宜師父。
關于道一學宮的信物令牌和那封書信,都是便宜師父所留。
難道這事與師父有關?
說起來,陳灼華這輩子沒有真正見過師父,只是看過其畫像。
“請前輩解惑。”
陳灼華立即起身,行禮懇求。
“免禮吧!”黑衣老者隔空一按,讓陳灼華坐回了原位:“先拜老夫為師,稍后再為你解惑。”
“拜師?”陳灼華瞳孔擴散,身體輕輕一顫,支支吾吾的說道:“前輩,您應該很清楚我的來歷,我已經有師父了。”
“老夫知道。”黑衣老者輕笑一聲:“兩百年前老夫與你師父見過一面,聊到了你的事情。當時已經說明,若老夫與你有緣,可將你收為弟子,你師父不會反對。”
“您與我師父見過面?”
陳灼華很是驚訝,算了算時間,兩百年前不正是自己剛剛出生的那段時候,啥也不記得。
“當然,那是第一次與他見面,也是最后一次。”
說起這事,黑衣老者長嘆一聲,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也有一絲惋惜和感嘆。
“您沒騙我吧!”
陳灼華小聲嘀咕了一句。
“老夫一大把年紀了,有必要騙你嗎?”
黑衣老者輕哼一聲。
那可說不定,年紀越大越是人精,騙起人來根本找不到破綻。
這話陳灼華只敢在心里想一想,不會真的說出來。
“有道理。”陳灼華說了句違心的話。
通過陳灼華臉上的微妙表情的變化,黑衣老者看得出陳灼華肯定沒有相信,繼續說道:“當初你師父來了一趟道一學宮,拿走了一塊信物。他日只要信物破碎,便是你前往道一學宮的時候。”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