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那白衣女子，我雖未知曉她的容顏，但的溫柔善良，時刻感染我，夢里出現的一切，令我感到恐懼，我居然會寵信蘇茶清和黃浩，還有一位名叫情暖的娼妓。”

說到這，贏易頓了頓，滿臉嚴肅。

“榮姑娘，或許你不太清楚她們是誰，不過也因為這讓我感同身受的夢境，情暖和黃浩被處以極刑，至于蘇茶清，我數次想要將她殺死，可冥冥中，天道似乎對她有庇佑，讓我一直忌憚至今。”

“在夢里，位于她身邊，我的靈魂好似被她控制，變得殘暴嗜血，那白衣女子，對我那么好，每每我身心俱疲，她都一直在遠處，眸光泛著擔憂的看著我。”

“甚至好幾次，身處寒冬，她本就被蘇茶清折磨的滿是病痛，還患有癆病，可她硬撐著病軀，每次在我病發睡下時，在我床前照顧我。”

贏易眸子有些紅潤，聲線哽咽，說話邏輯都有些錯亂。

“這些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每當我想要安慰她，將她抱在懷里，我的身體便不受控制，甚至對她大打出手，對她肆意打罵。”

“那個夢好真實，真的好真實，我一直想逃逃避，可不知為何，這夢境時常在我入眠時出現，好像這些事，真的發生過一般。”

原本，贏易不打算編織這個謊。

可他明白，自己的作為，遲早有一天會讓幾女懷疑，倒不如事先以另一種方式訴說。

他的悔恨是真的，愧疚是真的，喜歡也是真的。

所以，他并不覺得這謊很卑劣。

聽到贏易語，榮歆雪嬌軀不由微顫，御膳房外的風洛汐和洛輕舞，眸子也難掩啞然。

榮歆雪低著頭，情緒陡然低沉。

氣氛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許久。

榮歆雪才開口，不過她的語氣，早已不似之前的淡然，有些沙啞。

“沒想到陛下...還有如此夢境。”

“歆雪早就聽聞，陛下對兩位姐姐極為寵愛，難道是因為這夢境？”

贏易思緒片刻，緩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