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在眾目睽睽之下摘下面具本是好事,可被未來主人這樣忽略,他還是人生第一次。
昨日剛到公主府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公主府內有除了他和黑武衛外的另一隊人手在守護公主府。
他們為首的那個男人內功高深莫測,極善隱藏,他只能察覺到對方的大概位置。
直到前不久在殿下門口見到了那名男子,他雖然沒有井隨泱那么大的反應,可同樣是做護衛的,他怎么就不受殿下待見呢?
“你原名叫什么?”
“屬下是孤兒,沒有名字。”
皇宮暗衛里確實有不少孤兒,無父無母,了無牽掛,才能成為更好的暗衛。
梁崇月對著暗一那張陽光帥氣的臉,實在叫不出暗一這個名字。
“月缺魄易滿,劍折鑄復良,暗衛的訓練選拔艱苦,這首詩倒是襯你,良字不錯,與本公主的姓同音不同字,賜你作姓,單名一個方字,簡單大方,寓意又好,你覺得怎么樣?”
“世間百病皆有良方,愿你此生無病無災的,能效忠本公主百年。”
梁崇月這話說的輕快,像是玩笑一般,不見剛才嚴肅,只有系統看出她眼底的認真。
把面具遞回給良方手里,喊兩人過來看圖紙。
“殿下,這可是阜陽行宮的地形圖?”
梁崇月驚喜的看向井隨泱。
“不錯,這就是廢后禁足的阜陽行宮地形圖。”
梁崇月拿過毛筆在最中間的宮殿畫了一個圈。
“你們既然已經跟了本公主,生是本公主的人,死是本公主的鬼,本公主也不怕你們背叛,只要你們付得起這個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