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華焱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不住的顫抖,一顆心激動的快要跳出來了。
“好,有你這句話朕就放心了,齊德元,今日早朝華焱世子和大司農告假,一會通知吏部。”
“都退下吧。”
齊德元帶著人離開后,梁湛從書案的抽屜里拿出另一袋稻谷。
無聲的笑了笑。
“暗一。”
“奴才在。”
一個巨大的黑影突然出現在殿中。
梁湛把手上的那袋稻谷扔到書案上。
“朕不想把剛才的那些話在重復一遍,這一袋拿到四方臺去,朕給你半年時間,半年后,朕要看見成果,另外,去完善一下崇月今日撒的謊,別讓人抓到她的小辮子。”
“是,奴才這就去辦。”
暗一帶著稻谷離開,梁湛靠在龍椅上,想起崇月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
“還是年輕了。”
梁崇月躺在母妃寢殿的大床上,不知道自己撒的謊已經被渣爹識破了。
她實在不知道怎么和母妃解釋,只想要靠裝睡蒙混過關。
向華月撐著身子,她有許多的話想同崇月講,可看著崇月一本正經裝睡的樣子,猶豫著沉默了。
伸手拂去崇月臉上的發絲,崇月長的像她,只是稚氣未脫,五官還未完全張開。
她的女兒太聰明了,比這世間的男子都要強,她為崇月驕傲自豪。
可慧極必傷,但凡崇月平庸一些,像尋常女子那樣只愛沾花弄月,吟詩作賦,哪怕再囂張跋扈,她都能護住她一生平安順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