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湛蹲在地上,捧起垂頭的稻穗,越看眼睛越熱。
他是皇帝,這么多年他勵精圖治才把大夏治理成如今這番光景,沒有人比他更明白這種水稻要是能量產,對百姓來說該是多大的幸事。
梁湛強忍著雙手的顫抖,把崇月拉倒懷里。
看著崇月那張稚嫩的小臉,雖然難以置信,但不得不承認他的月兒為他生了個世間頂頂好的女兒。
“崇月,告訴父皇,這是怎么種出來的?”
梁崇月從袖口拿出帕子,給渣爹擦了擦不經意間落的淚花。
“兒臣之前在書上看見不同地域的水稻,特性也不一樣,有的能結碩果,卻扛不住蟲害,有的能扛蟲害卻結不了多少穎果,兒臣便想著若是能把這些水稻結合,或許就能長出又扛蟲害,又能結果的新品種水稻了。”
“兒臣讓人去農司要了今年新長出來的秧苗,本來只想嘗試一下給它們授粉,沒想到真的成功了,不過成功的秧苗實在是少,這期間兒臣......弄死了不少秧苗。”
梁崇月低著頭,不停的攪動著手里的帕子,對那些無辜的秧苗赴死深表同情。
梁湛還是第一次聽說給秧苗授粉一事:
“崇月,什么叫給秧苗授粉?”
梁崇月把關于授粉方面的資料大概總結了一下講給渣爹聽。
梁湛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說法,有些難以置信,可看著這些長勢喜人的水稻,崇月真的帶給他太多驚喜了。
“齊德元去取圣旨來。”
梁湛把崇月緊緊抱在懷里,聞著滿院的花香,心情從未有此刻這么激動興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