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險惡,陛下知道的未必是真的,也可能是底下人胡亂稟報上來的,陛下沒有親眼看過,又怎知這些小怪物真的有傷人之心?”
“是嗎?”
男人以為梁崇月就快要被自己說服,嘴巴一張一閉更加賣力起來。
梁崇月笑著看他。
“朕沒空陪你繼續這些無腦的問題了,現在藥效應該徹底上來了,朕問你,是誰指使你養著那些白鷴鳥的?”
男人連沉默都來不及了,開口便是。
“是一個長相年輕的少年,瞧著應該是練過的,他給了我很多錢,只是讓我將這些鳥兒養好之后,選在今日放飛出去,說有辦法保我平安離開。”
“所以你就信了?”
梁崇月話問出口,就想到了這人有點殘缺的腦子,或許真的就這么信了。
“當然不可能了,我又不是傻子,大過年的在京城最繁華的街道上放飛這些白鷴鳥,我就是有八個膽子也不敢這么做啊。”
男人說話的時候,太激動,扯到了身上的傷口。
疼得男人齜牙咧嘴的一通叫喚。
梁崇月只當是沒有聽到的。
繼續對著男人問到:
“他拿出了什么東西促使你答應了這件事?”
男人聽到這個問題后,臉上閃過落寞的神情。
“他問我想不想光復北境,我心動了。”
梁崇月面上的表情看不出有什么變化。
“陛下你不生氣?”
梁崇月反而覺得這個問題好笑。
“天方夜譚有何可氣?”
這話說的實在是狂妄,偏梁崇月有這狂妄的資本。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她有這樣的資本。
男人被梁崇月一句話弄沉默了。
“你還記得這男人長得什么樣子嗎?若有畫像在你面前,你可認得出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