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持續了兩個多時辰,最后陳大德攙著王玄策離開了莫離支府。
淵蓋蘇文搖搖晃晃的送到了大門口,雙方依依不舍揮手道別。
待淵蓋蘇文回到宴廳后,又獨自倒了一杯酒,只不過兩眼不再是渾濁,變得沒有一點醉態。
“王玄策說的你怎么看。”淵蓋蘇文小酌了一口,猶如自自語一般。
這是從他背后的屏風后面走出一人,此人正是他府上的第一謀士。
“主上,小人以為王玄策說的應該是半真半假。”
“半真半假?那你覺得他那句真哪句假?”
“回主上,小人覺得他說的紀王自保有可能是真的。據大唐傳回來的消息,紀王確實很有錢,紀王府的生意都是獨門生意,無人能夠效仿。
當初我們也曾打算購買他的工藝,回高句麗生產,可是連這位紀王的面都沒講過就被他的一個管事的拒絕了。
任何皇帝都不會容忍一個這么有錢的親王一直發展下去的。主上如果有一個皇子富可敵國,主上會如何對待?”
淵蓋蘇文聽后點點頭,可能性很大,畢竟紀王不是嫡子,連爭皇位的資格都沒有。
以后不管誰當皇帝,怎么會允許一個富可敵國的皇子存在呢?
而紀王選擇自保他覺得只不過是謀反的借口罷了,因為他當初用的也是清君策。
紀王為了將來不被消除,謀反是唯一出路。
“你說我們要不要推波助瀾,如果大唐亂起來,對我們來說也是好事,”淵蓋蘇文想到這覺得自己不能說明都不做。
“主上,從他們收購的糧食來看這個紀王手里最少也有十五萬人馬,而憑紀王的財力,養活十萬人馬也是搓綽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