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雄要是當上達宏縣縣委書記,這就意味著,張慶雄已經升官到他的頭上。
哪怕他沒有被雙規,哪怕他仍然當達宏縣縣長,他也必須仰視張慶雄。
對于一個向來官比他小的人,讓他仰視,他是很難接受的!
一時間,心里嫉妒的火苗熊熊燃燒!
遲玉鳴在心里吶喊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張慶雄只不過是組織部部長,他有什么資格升官當縣委書記?他無法接受張慶雄當縣委書記的事實!
痛苦深深的噬咬著遲玉鳴的內心!
“鐘德興,你在撒謊吧?”遲玉鳴很快想到于欣然,說。“達宏縣縣委書記不是于欣然嗎?張慶雄要是當縣委書記的話,那于欣然呢?于欣然調到哪里去了?”
遲玉鳴一提到于欣然,鐘德興便感到內心一陣劇痛。
“你還不知道吧?于書記她去世了!”鐘德興說這句話的時候,撩開窗簾,看著窗外。
窗外有一株榕樹,枝繁葉茂,葉子卻被灰塵所覆蓋,沒有光澤。
“你說什么?于書記去世了?”遲玉鳴心頭猛然一震,心里說不上什么滋味。
還沒被雙規的時候,他和于欣然斗得你死我活。
現在,馬上要成為階下囚了,突然聽說于欣然去世,一股難以狀的情感,深深的揪著他的內心。
他忽然覺得,凡世間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虛無縹緲!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