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聽你的話,又有什么辦法?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既然他不聽你的教導,除了放棄他,難道,你還能有別的辦法?”岑秀晴說。
于欣然又抹了一下眼睛,長長地嘆息了一聲,說:“這個道理,我也明白!可是,說是一回事,做是另外一回事!一想到,我對他付出那么多,我真的不甘心!他出事,不但害了他自己,還會連累到我,有可能還會連累到你!除了不甘心,我還很生氣!”
“他活該!”聽于欣然說的有道理,岑秀晴也來了氣:“我恨不得狠狠地扇他幾耳光!”
畢竟是縣委書記,于欣然很快冷靜下來,她擦干了淚水,說:“就像你剛才所的那樣,他自己作死,誰都幫不了他!他都這樣了,除了放棄他,我沒別的選擇!”
“姐,你真這么想?你真的能放棄他?”岑秀晴問道。
于欣然咬了咬嘴唇,眼里又有淚水涌出來。
下午的縣委常委會定于下午三點!
中午,于欣然又在家里大哭了一場,哭得眼睛都紅腫了。
怕被人看到眼睛,于欣然戴了一副沒有度數的棕色鏡片眼鏡。因為有鏡片的遮擋,別人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于欣然的眼睛有異常。
怕被司機看出來,于欣然甚至不讓司機接她到縣委辦,而是自己開車去。
春天的陽光白熾且溫暖,透過云層灑落在街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