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只要咱們動動腦筋,辦法總是會有的。”遲玉鳴十分自信的樣子,他端起杯子喝了口茶之后,繼續說。“張部長,你還應該知道,鐘德興正在抓糖廠資產處理的問題。你知不知道,他現在正在聯手一家房地產公司開展工作?”
“有這回事?”張慶雄這段時間只顧著他自己的事兒,根本沒有心情去多了解什么。
不過,糖廠問題領導工作小組缺經費,他是知道的。
“張部長,您作為縣委組織部部長,消息這么閉塞,這不應該呀!”遲玉鳴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遲書記,你的意思是,有一家房地產公司給糖廠問題領導工作小組活動經費?”
“沒錯!我了解到的情況是這樣的。”遲玉鳴說。
“可就算這樣,好像也沒什么呀!”張慶雄說。
“張部長,這你就不知道了,看來,你除了抓人事,對商業方面的運作不是很了解啊!你想想,市場上那么多房地產公司,為什么唯獨這一家公司跟鐘德興攀上了關系?”
“遲書記,那您的意思是,鐘德興得了這一家房地產公司的好處?”張慶雄有些驚訝的問道。
“我可沒這么說啊,張部長!”遲玉鳴說完,爽朗的大笑。
就遲玉鳴這笑聲,張慶雄自然明白,遲玉鳴就是這個意思。
而如果真是這樣,鐘德興豈不是違法了?
鐘德興是于欣然的人,他要是做了違法的事,多少會連累到于欣然的。
于欣然目前正想辦法將他弄下去,如果鐘德興有事,她肯定會焦頭爛額的。
于欣然讓他日子不好過,他又何必讓于欣然日子好過?
“遲書記,說是這么說,咱們得有證據才行啊,沒證據就是誹謗和污蔑。”張慶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