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沒那么齷齪好不?”被岑秀晴如此污蔑,鐘德興有點承受不住了,他上下打量了岑秀晴,一番以不屑的口吻說。“再說了,我又不是沒看過你光著身子的樣子!”
鐘德興的意思顯然是指,岑秀晴曾經幾次在他面前成為透明人。
對岑秀晴來說,那幾次經歷是奇恥大辱。
鐘德興不提那幾次經歷變罷了,他一提,岑秀晴更加生氣了,氣得身體劇烈的抖動著。
可是,岑秀晴又拿鐘德興沒辦法。
打架,她又打不過鐘德興,論權力,鐘德興現在可是縣委常委,比她這個副縣長的權力還要大。
“鐘德興,你一大老爺們就是這么欺負一個女孩的?你能不能紳士點?”岑秀晴突然就不生氣了。
反正都幾次在鐘德興面前成為透明人了,剛才的走光真不算什么。
再說了,看到的人可是縣委常委,被權力這么大的人看到,她難道不是該有那么一點點小幸運嗎?
“岑縣長,你真的冤枉我了!我剛才真的沒有偷看,我真的是想嚇一嚇你,所以才突然推門進來的!”鐘德興一本正經的說。
“說是這么說,你的心藏在肚子里,你說的到底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岑秀晴扭著身子,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辦公桌前坐下。
她身上穿的是深藍色的正裝,這一身緊繃的衣服,雖然將她的身體裹得很嚴密,卻同時也將她夸張的曲線給展露出來。
“反正我都把實話告訴你,你愛信不信!”鐘德興一屁股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岑秀晴頓時又有點火大。“我說鐘德興,你能不能禮貌點?虧你還是縣委常委呢,我都還沒請坐呢,你就坐下,好意思嗎你?”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