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鐘德興和于欣然想不出逃走的辦法。
外面的人也想不出拯救的門路,跟糖廠職工的談判也沒有結果。
一眨眼,天黑了!
傍晚6點多將近7點的時候,一名男性糖廠職工送來兩份套餐和一床厚厚的棉被。
“床呢?光有棉被沒有床,我們怎么睡覺?”鐘德興問道。
“在這里,你們就別奢望有床了,沒有床你們就打地鋪,將就一個晚上吧!”那人說。
吃過晚飯,鐘德興和于欣然仍然想不出逃走的辦法。
鐘德興躲進洗手間,偷偷給遲玉鳴打了個電話,遲玉鳴也還沒有想出解救的辦法。
“姐,咱們現在暫時還出不去,只能先在這里過一個晚上了。”打完電話出來,鐘德興十分無奈的對于欣然說。
“實在沒辦法,那也只能這樣了!”于欣然輕輕嘆息了一聲說。
好在這個房間的地板還算干凈。
鐘德興和于欣然將其中的一床棉被鋪在地上,另一床用來蓋。
鋪好棉被,鐘德興躺下去,卻見于欣然猶猶豫豫,于是問道:“姐,你怎么了?”
于欣然吞吞吐吐的說。“咱倆畢竟不是那種關系……”
“嗨,這有什么?”鐘德興大大咧咧的說。“特殊情況特殊處理,你就別放在心上了!”
鐘德興說是這么說,于欣然還是有點遲疑。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