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秀晴說。“征地工作小組的成員還等候在會議室呢,要不,姐你先過去,我上去先把會議解散了再過去。”
“也行!”于欣然將岑秀晴放下去,然后讓司機把車開到溫馨旅店。
于欣然戴著墨鏡從車上下來,直奔208房。
鐘德興把門打開,見摘下墨鏡的于欣然臉色陰沉的可怕,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鐘德興,你今天都干什么了?你是怎么對待秀晴的?”一進門,于欣然就厲聲問道。
鐘德興把門關上,拉了把椅子給于欣然坐下:“姐,你能不能別生氣?”
“我能不生氣嗎?”于欣然雷霆般怒吼道。“我讓你到珞山鎮,是想鍛煉你,想讓你把征地工作做好。你是怎么開展工作的?秀晴跟你有什么仇,你為什么這么對待她?”
于欣然憤怒到了極點,臉是黑的,不停的喘著粗氣,傲然的領口不停的起伏著。
鐘德興張張嘴想說什么,卻什么都沒說,他干脆躺在床上,拿被子蒙著頭。
“鐘德興,我跟你說話,你竟然還敢睡覺?你給我起來!”于欣然走過去,掀開被子,怒吼道。
“姐,你以前答應過我什么來著?你都忘了?”鐘德興咬咬牙,有些失望的看著于欣然。
“我對你說過什么了?我收回我以前說過的話!我就是因為太縱容你了,你才會變成今天這樣的狂妄和目中無人!鐘德興,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傷透了我的心!”于欣然指著鐘德興,憤怒地吼道。
鐘德興咬了咬嘴唇,像剛才那樣張張嘴想說什么,卻最終什么都沒說。
他翻身下床,朝門口走去。
于欣然對著他的背影怒吼道。“又來跟我玩這一套,是不是?你走啊,走的越遠越好!誰稀罕你了?你走了,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你看一下你的手機吧!”說完,鐘德興砰的一聲開門出去了。
“氣死我了!”于欣然喘了幾口粗氣,跌坐在椅子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