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大人,厲長老并不在宗內,之前說有事要處理,就下山去了。”
不一會功夫,王家死士出現在書房內,如實匯報道。
“下山?沒有我的口諭,誰放他出的山門?”
王權臉色頓時沉下來。
“厲,厲長老是拿著宗主大人您給的令牌,出去的山門。”
王家死士低下頭。
“混賬!”
王權怒罵一聲。
之前厲千煩和王魁下山,他確實給了前者一塊令牌,在外遇到事情,可持此令牌,前往他煞冥宗扶持的幾個傀儡幫派勢力求助,為什么不給后者,他自有想法。
王魁一行人安全回宗,使他把令牌一事暫時忘記,沒曾想讓厲千煩給鉆了空子。
一直以來,他都把厲千煩當做自己最信任的幾個親信之一,沒想到他也會有瞎眼的一天。
沒有任何猶豫,王權取來厲千煩的魂牌,單手掐訣,催動一道法印,鎖定起對方位置。
另一邊。
跑路狀態的厲千煩只感大腦深處,似有什么東西要鉆出來,痛的整個人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該死!忘了這一茬。”
厲千煩頭痛的幾乎要裂開,整個人在地上連滾了幾圈。
突然,腦海中的伏屠血印散發出妖異血芒,探出一條條猩紅觸手,延伸向王權在他腦中留下的烙印。
幾息之間,那烙印就被伏屠血印同化吞噬干凈。
劇烈的頭痛消失,厲千煩渾身被汗水浸濕,趴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他為什么要跑。
因為在天武城的那幾天,他總感覺自己忽略了什么事情,有一種淡淡的不安感。
直到跟自家少宗主和二公子回到煞冥宗,見到王權和陰屠兩人,他才猛地回想起搜魂一事。
以王權的為人,定然不會因他們一面之詞就會相信發生之事。
少宗主有充足理由可避免搜魂,二公子背后是陰家,如果王權要對其進行搜魂,必會引起陰氏和陰屠強烈反應。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