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是說的什么話，是學生打擾了您才對。”

沈亦安趕忙回道。

簡單的客套話結束，兩人的聊天內容步入正題。

尊主。

鶴發老者。

關于前者的信息，呂問玄與沈蒼天一樣，都沒有過多提及，語中都有意的避開對方。

“老師，一點信息都不能透露嗎？”

“您也認識他（她）？”

沈亦安都無奈了。

老爺子與那尊主認識，彼此若是有什么協議、約定，倒也情有可原，可為何到了老師這里，依舊閉口不談。

“抱歉殿下，這是老道與陛下的約定。”

呂問玄一句話堵住了沈亦安的要張開的嘴。

兜兜轉轉，還是繞回了老爺子身上。

尊主的事情不能談，好在對于那鶴發老者，老師似乎知道不少信息，而且還能告訴自己。

“殿下，關于這個世界，現在的你，已經看到了許多吧？”

天武城?守天閣內。

呂問玄端著茶杯輕笑問道。

“是的老師，非常震撼。”

沈亦安點頭。

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武者，甚至是一名天武境高手，他的眼界，依舊局限于那看似很大的江湖。

覺得飲馬江湖、仗劍天涯，最后隱歸山林就是自己的一生。

仰起頭，也只能看到眼睛所能視見的天空，卻不知天外依舊有天，不知自己的世界，其實被一層無形的屏障所包裹、保護。

他如今如今所見所聞，若登在那些江湖小報上，大部分人都會認為這人瘋了，在胡亂語什么？

呂問玄抿了一口茶繼續道：“那些上古、遠古奇聞傳說，想必殿下也已熟知不少。”

“歷史的洪流滾滾，總會為后來人，留下一些無法抹掉的痕跡。”

“這些痕跡，或慢慢消失，或融入當下，或試圖改變什么...”

“歷史的痕跡？”

沈亦安喃喃重復。

青帝那家伙...

雷獄中的蒼澤獸黎宸，天蒼山脈中那頭神秘的白虎，甚至老魔頭魂殤，自家老祖宗，都能被看作是歷史的痕跡。

那鶴發老者，也是歷史的痕跡？

他在試圖改變什么？

這個問題又回到了最開始，對方費盡心思其目的是什么？

“有一句話，老道可能說的不太準確。”

呂問玄的聲音傳來。

“不止是改變，也或許是修正和抹除什么。”

修正和抹除？

干掉自己這個“天外之星”？

沈亦安皺眉，目標若是他，被一位疑似輪藏境的強者盯上，自己還能活到這么大，這命比鋼筋還要硬幾百倍。

對方之前都能隨意進出皇宮教老爺子大哥術法，如果想對自己出手，根本不可能會忌憚自家老祖宗。

別忘了，自家老祖宗在戰爭開始之前還在皇陵中睡覺。

而且老祖宗若真在意他們這些后代，當初三王之亂時就該出關管管了。

“殿下，在老道看來，他更像是一位從古到今的觀察者，老道不知道他在這期間，謀生出了怎樣的想法，但現在，他這位觀察者插手了進來，試圖讓整個世界發生一些改變。”

“咔嚓！”

原本完好無損的茶杯突然碎裂開來。

呂問玄看著指尖的鮮血笑而不語。

這份因果，果真不好承接。

明天去醫院檢查，請假一天，晚上會更一章，欠的一章后面會補上，大家平時多注意保暖和休息，不要總熬夜，嚶嚶嚶嚶嚶。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