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還是按照原來可是的分管的話,那這樣和不合并就沒有什么區別了,浪費了上級領導的一片苦心不說,這在這個關鍵時刻,還是會造成資源的浪費。
只有這樣真正的融合了,才能站在更高的角度看待這件事,比如說現在這個項目上分類,讓大家對于每個項目重要程度,對于每個項目的優先級,一定會更加的清晰。
分類以后,還可以按照類別來確定重要程度和優先級,能夠把有限的資源,最大程度的利用,讓咱們省發改委的更高的發揮出作用來。”
“江處,您是高瞻遠矚,是我鼠目寸光了,所以我現在必須要為之前事情和您道個歉。”曹樂說著,江風聽到這里適時的打斷了曹樂的話。
“曹處長,這個鼠目寸光就過了,只能說有一定的局限性,這也是原來的慣性思維帶來的。”江風笑著給曹樂找補了一句。
曹樂聞心里也舒坦了一些:“是,是,江處這個說法很精準,就是局限性,我算是知道為什么這個處長的位置,不從內部選擇了,而是讓您空降過來了,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我們原來省發改委的這些人,都有這個問題,就是格局的局限性,但是您就不存在這個問題。
不管是上次的會議提出來的意見還是現在這個精準的說法,都證明了您來擔任咱們省發改委兩個處室合并以后,第一大處當這個處長的必要性,上級領導的眼光是真的好。”
江風笑了,曹樂說到這里也就足夠了:“曹處長,你這說的都是心里話,內心真的是這樣想的?”
“嗯,江處我是內心真的是這樣想的,您上次的提議很好,調整分工,江處,我在這里就表個態,這分工不管怎么調整,我都完全支持您的決定。
不管我在什么樣的位置上,您讓我讓哪方面的工作,只要是您安排的工作,我一定盡心盡力的完成,絕對沒有二話。”曹樂斬釘截鐵的說著,甚至還直接站了起來。
當然了,這是一種以退為進的手段,他都這么低頭了,積極主動的和江風靠攏了,江風怎么會把他踢到邊緣的位置上,肯定是要重用的,這是毋庸置疑的。
不然的話,大家靠攏你干什么?
江風聽著曹樂的表態,臉上露出了笑容:“曹處,坐,你這個想法我明白了,不過這個調整分工,還是要征求大家的意思,你有什么想負責的分工嗎?”
曹樂聞直接搖搖頭:“江處,我沒有,我就聽您的安排,您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絕無二話。”
這對他來說,反正要調整分工了,也要向江風靠攏了,那這個負責哪個科室就不重要了,一共核心的科室有三個,然后還有一些重要的分管工作,與其說自已去積極的爭取,還不如等著江風的安排,畢竟這前腳才表態完全聽話,后腳一問,你就有自已的想法,那這個表態就顯得有些虛假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