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本身就不愛和女孩玩的秦焰,那時候能容許這孩子出現在他身邊,其實就已經意味著,這孩子在焰兒心中的地位不一般了。
想到害了兒子的兇手已經抓住了,她憤怒不已,她倒是要去看看,是誰敢動焰兒。
只差一點點,她就要白發人送黑發人。
“是龐家的女兒。”秦父扶著秦母,其實他也可以自己一個人去,只是他怕自己等會會忍不住動手,才想著讓夫人陪著去,這樣他至少能夠克制一點點。
到了警局,秦父才發現先動手的是秦母。
平日里溫柔的秦母,上去就耍了一個龐月一巴掌,周圍的人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所以沒有攔住。
龐月又被打了一巴掌,臉頰發麻,她想要憤怒,卻對上秦母猩紅的眼,那雙眼里滿是恨意,幾乎要將她撕碎。
龐月怔怔的站在原地,有些害怕了起來,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想起秦家的權勢。
父親現在巴不得拋棄她,她現在就算是死在監獄里也沒人知道吧。
想到這,龐月內心終于開始恐懼了起來,她捂著左臉,面對對方的氣勢,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她只能躲在警察身后尋求幫助。
“現在知道躲了,害人的時候在干什么。”秦母看著龐月害怕的樣子,冷笑了一聲,眼底是冷若冰霜的寒意。
秦父也是很久沒有見到秦母如此氣勢洶洶的樣子,這些年他都把秦母保護得很好,早些年的時候,秦母就是一株帶刺的玫瑰。
被他嬌養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秦母這副帶刺的樣子。
為母則剛,老婆這副樣子,是為了焰兒。
昨天晚上聽見焰兒出事的時候,老婆差點撐不住昏過去,但是她還是一直強撐著到現在,明明她的背后有他,可以不用那么辛苦。
警察們也是無奈,秦夫人他們可不敢得罪。
過了一會龐月捂著臉,又站了出來:
“為什么要怪我,你們該怪,該恨的人是許羨枝才對,是她害了秦焰,若不是秦焰,本來死的人就該是許羨枝。”
秦母見龐月還在冥頑不靈,不知悔改,還在攀扯他人,左右開弓又是兩個巴掌過去。
“做錯了事情,居然還想要怪到別人身上,你這樣的人,就該坐一輩子牢。”
龐月聽見秦母的話,怔然,坐一輩子牢怎么可能,她想著自己是未成年人,最多就是坐個一兩年牢就出來了。
就算是秦焰死了,她也不可能坐一輩子牢吧。
“你們這是濫用權勢,我告訴你們不可能的,我都計算好了的。”龐月搖搖頭,她覺得自己不可能把一輩子都耗在牢里。
她明明是該受法律保護的未成年才對。
但是想了想,以秦家的權勢,有什么不可能的呢,若是秦家動動手,她還真有可能一輩子在牢里度過。
畢竟爸爸媽媽已經拋棄她了,就算是她一輩子都被關在牢里,也沒有人會記得她的。
不,還有人,她還有珍珍呢,珍珍才不可能對她不管不顧,珍珍肯定會有辦法救她的。
想到這,龐月又冷靜了下來,也不敢挑釁秦母了。
只是她越想越不甘心,憑什么許羨枝什么事情都沒有,秦家還把這件事情,完完整整的怪在她身上。
對比起來許羨枝就沒有錯嗎?她想要害的人是許羨枝,若不是許羨枝,秦焰怎么可能變成那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