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凌舟氣罵道:“狗屁的曖昧不清,我連她長的是胖是矮都不知道,也就那個沒腦子的左姍姍信以為真。”
“顧叔叔,這個左姍姍可是記恨了你四年多。”蘇沫淺推測道:
“假如,有人布了一盤大棋,你認為誰最可能是那個下棋的人?他們的目的又是什么?你再想想左姍姍下鄉的時間,好巧不巧地遇見了你,還有周爺爺和顧爺爺他們下放的地點,為什么都聚集到了靠山屯村?”
顧凌舟臉色陰沉,這樁樁件件的事情,他也早想過,他更不相信什么巧合,好像有一雙大手在背后推動。
蘇沫淺見顧凌舟陷入沉思,似笑非笑道:“顧叔叔,你不覺得我們都成了這棋盤上的棋子,下棋者好像要將給我們一網打盡呢,你昨晚不就差點小命不保。”
顧凌舟眼神閃爍,其實他傷的沒那么嚴重,一條腿中彈了而已,他當時還可以跟那些人對抗,但他千算萬算,沒想到會踩到毒蛇的老窩。
顧凌舟心中再次感謝了無名英雄。
等他身上的傷好了后,他要親自去現場查看,試圖找找無名英雄的痕跡。
無名英雄蘇沫淺,把該講的話都講完了,她站起身,聲音平靜道:
“顧叔叔,到了飯點了,我得去吃飯了,我剛才的話,你琢磨琢磨,等你身上的傷養好了,記得給我講講你們顧家都有哪些仇家,我們要防患于未然,畢竟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被莫名其妙拉到一條船上的顧凌舟,看著小大人似的蘇沫淺,好笑地點了點頭,回了句好。
他覺得十歲的淺淺,比他十歲的時候,還要張狂、肆意。
天老大,她老二的作派,跟他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蘇沫淺臨走前還貼心地問了問需不需要幫忙買午飯。
顧凌舟拒絕了,外面天氣太熱,他不想讓蘇沫淺來回跑,再說了門外還有公安幫忙,暫時用不到淺淺他們。
蘇沫淺和周賀然離開醫院時,不經意間還聽到了幾個護士的低聲交談。
她本來沒在意,當聽到什么閆主任時,她仔細聽了一耳朵。
原來閆主任在病房內太不聽話,為了防止他亂跑,只好把他綁在病床上。
閆主任的媳婦,自從知道自家男人做了那么丟人的事后,連面都沒露過,更別提來醫院伺候人了。
蘇沫淺聽著這些閑碎語,腳步輕快地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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