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之渙、宗玉蟬都在。
“您找我?”
宗震澤組織了一下措辭,這才開口:“之前我們派人去肅州想探一下嘉王,結果去的死士全都死了,原本昨晚上我們懷疑這些人是他派來的,但阿蟲的普通軟筋散全都起效了,可見那些人并不是嘉王的那些藥人。”
宗玉蟬解釋道:“上次我們差點被綁之后,我就開始著手制作防身的藥物,迷藥、毒藥全都有,昨晚上給你拿的那些都是普通的軟筋散,針對那些藥人弄出來的藥還沒試,那些人就中藥了。另外昨晚我悄悄驗了幾具尸體,尸體內也沒有殘存的藥物痕跡。”
宗震澤看著王學洲:“昨晚上的事,你那邊有線索嗎?”
宗家派人去肅州這事,王學洲不知道,此時聽到連忙追問了不少細節。
宗之渙開口全都一五一十說了,王學洲眉頭擰的能夾死蒼蠅。
宗震澤看他這樣,連忙追問:“怎么了?”
王學洲便將昨晚上的發現說了,隱去了是湯亭林認出人這事。
畢竟人家好心告訴他,他總不能將人再扯進來。
宗之渙有些吃驚:“車家的人?難不成是三皇子對我們動手?”
宗震澤皺眉:“如果是三皇子,那也正常,畢竟之前在奉元確實有不愉快。”
老爺子抬頭看了一眼王學洲,十分委婉的說道。
豈止不愉快,那簡直說是有仇也不為過。
宗玉蟬不屑:“他自已不行怪得了別人嗎?有本事他把全天下比他厲害的人都殺了。”
王學洲皺眉搖頭:“不對。事情不對。”
祖孫三人都看著他,異口同聲:“哪不對?”
王學洲語速飛快:“你們派去的人被嘉王殺了,肯定已經打草驚蛇了,如果我是嘉王不可能不查,如果查到是你們做的,那就證明我已經暴露了,怎么可能就這么放過你們?”
“雖然說這次來的人不是那些藥人,但誰說嘉王手中沒有普通死士?慣性思維要不得。”
宗玉蟬皺眉:“我也想過這個可能性,但你不是說,有一個死士是車家的人嗎?這怎么解釋?”
王學洲陷入了沉思,下意識站起身,腦袋‘咚’的一下撞到了棚頂上,只好又彈了回去。
宗玉蟬嘴角翹了翹,心中十分解氣。
“這個或許那人是嘉王安插的棋子就為了嫁禍呢?不過也不排除是車家為了給三皇子報仇干的。”
宗震澤嘆氣:“說來說去,還不都是為了那至高無上的位置···”
宗玉蟬惱怒道:“嘉王那里我派了人盯著的,可卻沒什么消息傳回來,我等下便問問情況,看看王府有沒有異動,上次的綁我們的人百分百跟他有關,我就不信抓不到他的把柄!”
王學洲心中有些緊迫。
能這么亂,京中肯定情況不好。
“大人!”
外面響起金刀的聲音:“剛才薛太醫傳話,從村里帶出來的那人,他醒了。”
王學洲已經將這個人給忘了,現在猛地被提起,他愣了一下才想起來:“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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