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為什么要通帝國開戰,而且還是我們主動宣戰,我們能打的過他們嗎?”
“史料上,與帝國的戰爭,沒有一次勝利!”
“我承認帝國女人很水靈、很嫩,是交配的最好人選,但帝國確實不好惹啊!”
眾人紛紛抱怨。
為首的亞古族青年,臉色難看,沖著怨氣最深一人道:“西塞亞,你是畏戰了嗎?”
“沒有,若是遇到帝國人,我絕不會手下留情。”年輕異族說完,又帶著些許迷茫“我只是......只是不知道這場戰爭的意義是什么,我需要知道,我是為何而戰!”
“你是為種族而戰!”為首的亞古族青年,掃視一圈,“嘿,小伙子們,戰爭就是戰爭,它不偉大,不卑劣,也無關正義,更不必找尋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們是戰士,只管讓好一件事,那就是將手中的長槍,刺入敵人的胸膛!”
“只要勝利,剩下的,政客們,自會為我們辯解,歷史學家,自會為我們美化!”
“將你們亂七八糟的想法收一收。”
“戰爭時代,我們需要的不是思想家,而是鐵血戰士。”
亞古族為首青年,舉起長槍,厲聲道。
“我們的目標,是不擇手段,將來犯的帝國人,男人統統殺光,女人統統擄走!”
聞。
一位位亞古族年輕人,手持長槍,挺起胸膛,血性被激發,眼中燃燒著熊熊烈火。
眼神中。
充記戰意。
偷聽的杜休,見到此幕,眼中露出一抹濃厚的殺意。
據他所知,亞古族,其文明程度并不高。
能說出此語的人,并不像是普通的斥侯小隊長。
見異族小隊,向他這里走來,杜休抬手,一股灰色原力,散在空氣中。
而后,身形迅速退去。
杜休遠遠的吊在異族小隊附近,持續放毒。
多半日過去,見亞古人毫無反應。
杜休心頭浮上一層陰影。
“這么久的時間,按照毒素疊加,尋常四五十道值的氣血境,此刻也應倒地身亡,亞古族人,怎會無事?”
杜休原本以為,憑借著災厄修法,在瘴氣毒霧中的優勢,可以如魚得水。
沒想到,第一次出手,就慘遭滑鐵盧。
杜休的臉色,很是難看。
被老冷與軟大佬,吹的天上地下,獨此一份的至強邪功,到頭來,就這水平?
杜休心中暗惱,片刻之后,郁色稍緩,細細思索。
“災厄修法的威力,毋庸置疑,老冷的威名,讓不得假!”
“他修煉出錯,仍這么厲害,我自應更強才對。”
“毒原力之所以無用,應該是亞古族天生對毒素免疫力極高,或是其族地內,擁有某種可以解毒的天材地寶。”
“否則,也不會在瘴氣毒霧內,生存如此之久。”
“但!無論是哪種原因,此族能克制災厄修法,萬萬不能留存在世。”
“此等危險好戰的異族,對帝國危害極大!”
“杜某絕不能坐視不管!”
“為帝國除此禍根,杜某義不容辭!”
想到此處,杜休念頭通達。
亞古族,已有取死之道。
“單憑我自已,恐怕很難殺死這些異族。”
對方毒素免疫,憑此一項,他的戰力便被削減大半。
正在杜休苦惱之際。
突然,他抬頭,看向遠方。
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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