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只是輕微腦震蕩,要是腦子被打壞了,她這輩子豈不是悲催了。
訂婚宴累了一天又被謝琳那一酒瓶子嚇的半死。
云初趴在霍宴州身邊不知不覺睡著了。
深夜。
云初睡的迷迷糊糊手臂被人攥的生疼,睜開眼睛發現霍宴州做噩夢了。
看著霍宴州緊皺額頭的冷汗緊皺的眉心,嘴里喃喃的不停叫著她的名字...
云初趕緊抽了紙巾給他擦眼淚:“做個夢怎么還哭上了,”
云初擔心的想叫醒霍宴州,卻發現霍宴州沉浸在自已的夢境中一直醒不過來。
云初實在擔心,趕緊翻身下了病床準備叫醫生。
“小初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你!
聽到身后病床上霍宴州清晰的道歉聲,云初止住腳步。
她回頭盯著病床上被噩夢困擾的霍宴州眉心緊鎖。
難道,他真跟謝安寧那個女人睡了?
因為騙了她所以心里愧疚,又或者覺得對不起謝安寧那個女人,這才被噩夢纏身好幾個月睡不好?
云初越想越覺得邏輯正對。
站在原地糾結了好一會兒,云初坐回病床邊。
她雙手撐在霍宴州身邊,傾身近距離盯著霍宴州的表情,認真聽霍宴州的夢魘。
足足有一分多鐘。
云初越聽表情越沉重。
霍宴州在愧疚,在道歉,在害怕,在懺悔,在哭,在挽留...
這下,云初心里沒底了。
一股無名火從心里一直燒到頭頂百匯。
云初揚手狠狠抽了霍宴州一巴掌。
“啪!”
清晰的巴掌聲在深夜的病房里格外響亮。
緊接著敲門聲響起。
侍候在外面的管家:“少夫人,少爺沒事吧?”
云初強忍怒火,深呼吸:“我打蚊子,”
外面管家不再出聲。
云初氣不過又給了霍宴州一巴掌,直接把霍宴州的噩夢打結束了。
看著霍宴州臉上清晰的巴掌痕,呼吸卻越來越平穩,云初被氣笑了。
她擰著霍宴州的耳朵壓低聲音說:“霍宴州你別裝死,你起來說清楚你跟謝安寧到底睡沒睡?”
可是云初折騰了半天霍宴州依舊沒醒。
云初只好作罷。
看在他受傷的份上她暫且饒過他。
等他醒過來她得跟霍宴州把話說清楚。
如果他真的跟謝安寧發生了什么,就立馬退婚跟霍宴州一刀兩斷!
她這輩子都不會再搭理他!
云初氣半宿也不知道自已什么時候睡著的。
醒來后發現天亮了。
洗漱出來想跟外面的人打個招呼,聽到了高銘跟管家閑聊,說謝安寧一早醒過來了,但是雙腿已經殘廢。
云初回頭看了眼病床上還沒有醒過來的霍宴州。
她渾身氣不打一處來。
云初對高銘跟管家說:“你們進去守著,我去探望一下謝小姐,”
敢鬧她訂婚宴。
她不把她氣吐血她不姓云!
高銘跟管家相互對看一眼。
高銘趕緊進病房守著霍宴州,管家帶人匆匆去追云初。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