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老祖好像忽然不認識面前之人了,他的徒兒終究是變了嗎?
變得如此的牛逼他都配不上了,這說出去指不定有多少人罵他癡心妄想。
既然自已的責任已經辦到了,那么以后魔王便不再是他的弟子。
免得為玄靈王增添污名,畢竟他座下只有一個不入流的中型宗門而已。
他剛要開口說什么,魔王就一蹦一跳的來找自已的好師父了。
隨后開始嘰嘰喳喳的與師父分享,“老登,本魔王那一套帥呆了吧?你叫我一聲師父呢,我就傳授給你~”
“師父那千年的寒冰水徒兒說跳就跳了,你差點就要吃上魔王牌冰棍了!”
“師父師父,你怎么又變丑了?”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她還是從兜里掏出一條冰鏈。
飛天看到面前的一幕,復雜的情緒涌上心頭。
有喜悅也有對徒兒的氣憤,再怎么說也得拜一個有名有勢的師父。
但高興的是,徒兒雖然已經半步合體但絲毫沒有嫌棄他這個老東西。
在上界通常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當你的徒兒已經達到別人難以觸及的高度。
那么你這個當師父的就理應撇清關系,為的就是不給自已徒兒身上留下污點。
其實許多仙尊的師父還活著,但只不過這些老東西都不愿見而已。
你要說這群人沒良心吧,但這是上界獨有的規矩。
你要說這有良心吧,師父還活著怎么可能不認呢?
其實這些已經成仙尊的人,就是怕原有宗門趴在他們身上吸血。
畢竟這種案例數以萬計,所以才會有這種規矩。
飛天將這條寒冰鏈重新還給魔王,“玄靈王,你我二人理應劃清關系才是。”
春錦聽到這一幕有一些不解,“師父,是徒兒又犯錯了嗎?”
對哦,這個逼應該師父來裝!
哎呀,下次自已留兩個就是了!
飛天老祖苦澀的搖了搖頭,“上界有條不成文的規矩,你若合體期便不再需要師父了。”
“往后的路,該玄靈王自已走了。”
春錦雖然修為上去了,但再怎么說也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娃娃。
你跟她說這些東西,這小玩意兒又理解不了。
只覺得這份情感好復雜,“為何?我只知師父你不要我了。”
飛天眼見自已好徒弟眼睛又要冒尿了,還是心頭一軟。
罷了旁人罵就罵去吧,“你不嫌師父上不得臺面?不怕師父吸你的血?”
春錦搖了搖頭,“我只知在我落魄時,是師父給我指了條生路。在所有人都不看好我時,是師父給了我庇佑。”
只知道自已現在所習的劍法,也是飛天老祖一手教給自已的。
更知道她修為不高與天道大戰時,是自已的師父愿意伸以援手。
倘若不是飛天,自已早死了。
這師徒二人直接就哭成淚人了,一個不想因為自已連累徒弟。
不愿意利用徒兒讓自已功成名就,所以才選擇放手。
一個站在頂峰時總想著拉自已身邊人一把,不想再讓師父過漂泊流浪的日子。
有的賬,該一筆筆清算了。
溫玉絮都哭了,“嗚嗚嗚嗚,嘔~嗚嗚嗚嗚,嘔~”
真是太感人了,這才是正常師徒該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