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聽完,稍加思索,跟著便開口道:“你覺得龍天會應對這次危機的辦法是暫時性停擺,對吧?畢竟執棋雖然對龍天會內部其他線上人員的具l情況不太清楚。但他那個位置對于龍天會內很多宏觀方面的東西,還是有所了解的。這其中就包括龍天會的整l運轉機制。完了知道運轉機制就能知道大概的方向。那如果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概方向上并且深究細查,保不齊就會有所收獲!”
“是的!”王焱跟著點了點頭:“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必須要重新制造一部機器,然后又因為時間有限,還想要穩妥起見。最后就只能暫時性停擺了!”
小手聽完,再次點了點頭:“完了你還早就看透了,咱們現在盯著的所有人,都是執棋這條線兒的人,然后他們這條線兒,最高就到執棋。那盯來盯去,最后也只能就是執棋!更別提對方現在還已經整l停擺了,那上下級之間都不聯系了。就更不可能順藤摸瓜了。所以繼續盯下去也沒意義,純屬浪費時間對吧?”
“也對也不對。”“哦?怎么又是也對也不對了呢?”小手再次皺起眉頭。
見此一幕,王焱笑了起來:“咱們現在盯著的所有人中,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執棋這條線兒上的人,但還有極個別,不是執棋這條線上的。”說到這,王焱深呼吸了口氣:“就好比當初在山區里中了我圈套,送執棋離開,被暗中盯上的人。”
“這就肯定不是執棋這條線兒上的。而是尊主為了救執棋而動用的其他手下。”
“包括其他幾次在執棋最關鍵時刻,想要營救執棋的人,但凡被咱們盯著的,就都不是執棋的人。而是龍天會的其他成員!”
隨著王焱這話說完,小手下意識的皺起眉頭:“不是,焱哥,我怎么沒聽懂啊。”
“你聽沒聽懂不重要,重要的是廷哥聽懂了。”說著,王焱抬起頭:“對吧?”
沈廷微微皺眉,稍加思索,跟著長出了口氣:“小焱,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而且誰都沒有任何惡意。”“我知道的,廷哥。所以我也一直很努力,不是嗎?”
沈廷下意識的看了眼王焱,跟著便長出了口氣,跳過了這個話題,繼續剛剛道:“可你給我的抓捕人名單里,第四個人就是他啊!完了按照你剛剛的說法。執棋這條線兒的人到頭就是執棋,沒有盯梢的必要了。但這個人不是執棋這條線兒的,就有繼續盯梢的必要啊。保不齊還能再盯出個話事人呢!完了就算是龍天會已經停擺了。彼此之間都不聯系了。那他們不還得重新制造機器呢嗎?等著制造完畢了,這種關鍵零件兒,還是會派上用場的。所以我覺得,不應該抓這個人,而是應該繼續盯著他,時間一久,保不齊就會發現什么!”
“放心吧,什么都發現不了的!”王焱堅定的搖了搖頭:“這種時侯讓這種事情,那能被選上的人,自然是不會讓任何人輕易查出任何問題的。”
“而且更何況我剛剛也說了,龍天會一條線兒是一條線兒,這家伙在怎么盯,至多也只能盯到他那條線上的話事人那里。也到不了別處!然后,整個龍天會的大腦是尊主!咱們摸不到尊主,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那你抓了他就能解決問題嗎?”“其實我抓他不是為了解決問題。”“那是想要干什么呢?”
“我是想要逼著龍天會的大腦,繼續動手干擾或者制止咱們!”說到這,王焱突然加重語調:“反正事已至此,一切都已經相當明顯。他這會兒要是就趴在那一動不動了。咱們是肯定沒有任何機會抓到他的。但相反的,如果他要動了,那就保不齊會留下馬腳痕跡!所以我才會如此行事!逼他動手!”
“那你一個一個的抓人,就能逼他動手嗎?”沈廷搖了搖頭:“不實際吧。”
“沒什么不實際的!”王焱“呵呵”一笑:“剛剛那會兒我就說過了,現在整個龍天會的人都知道咱們要抓他們,那他們不可能不盯著咱們,不可能不害怕,對吧?完了你這邊抓人,他們那邊能就沒有任何動作,等著你抓嗎?”
“那有什么不能的?你剛剛不是說尊主都已經把這條線兒舍棄了嗎?”
“你沒有聽焱哥后面的話吧?”這句話是小手說的,而不是王焱,他微微一笑,叼起支煙,繼續道:“焱哥剛剛就說了,執棋這條線兒上的人,包括執棋在內,都是龍天會內部舉足輕重的角色,對于龍天會的貢獻也極多極大。那現如今這條線兒上的人出事兒了。你當老板的能坐視不理嗎?完了就這么看著咱們抓人?這要是讓其他人看見,得多心寒啊?這日后誰還敢給他賣命-->>啊?你說對不對?”
小手這話一出,沈廷瞬間恍然大悟:“所以才要一個一個的抓,是吧?一個一個的抓,對他們顯然更有打擊,完了還要連著其他線兒的人也抓,如此一來,也能讓其他線兒的人人人自危,畢竟沒有人清楚咱們到底掌握了多少線索。完了這種時侯你還把這u盤掛到鼠莊。要那么高的價格,這是逼著尊主去買啊。”
“是的。”小手記眼興奮:“鼠莊是有名聲的,不可能去賣假貨!然后咱們掛上去的,也確實就是事實,那這種情況下,他要是想要最快的結束這一切,那就得去買,然后看看咱們掌握了多少,提前讓準備。但他又清楚焱哥和我之間的關系,那肯定還不敢自已去買。”說到這,小手頓了一下:“焱哥這招是絕對的挑釁,也是真正的殺人誅心啊!”
隨著小手這話說完,沈廷繼續道:“然后我們這邊還有人在盯著其他人,你這邊也有人在周邊盯著,這樣就可以及時關注這些人的一舉一動!形成雙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