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你不行,那謝晉行,今夜為父就再去折磨他一番,讓他寫出來這些策論,還有月余的時間,足夠你記下來了。”黃全眼中發狠。
黃四郎重重點頭,眼中滿是堅決。
有謝晉這個才子在,只要對方寫出策論,這次春闈,自己進入一甲肯定輕輕松松。
這一夜,謝晉再次慘遭迫害。
但是面對黃全的刑罰,謝晉只有一句話,那就是‘絕無可能!’
直到最后黃全施刑施的自己手都發軟,這才做罷。
最后只是冷冷丟下一句:“等著吧,距離科舉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刑罰硬!若是科舉開始的時候,你不愿意寫出來,那就別怪我將你挫骨揚灰了!”
......
次日一早。
方陽起了一個大早。
而張龍趙虎兩人則是都雙眼通紅。
“怎么樣,查到問題了嗎?”方陽皺眉。
趙虎眉頭緊鎖:“公子,我們將謝晉所有前往書局的出入時間都核實了一遍,發現了一處問題。”
“對!就在十日前,謝晉前往書局的時間,竟然比之前的都晚了一個時辰,以往謝晉的時間,最多不會差一炷香。”張龍接話說道。
“哦!這可是一個大發現。”方陽頓時眼前一亮。
隨后便道:“將那日書局人員口供和車夫口供調出來,看看謝晉從書店到車夫那的時間。”
聽聞此話,趙虎趕緊跑出去那卷宗。
不多時便是急匆匆趕了回來:“公子,都在此了。”
“念!”方陽冷冷吐出一個字。
趙虎則是快速翻到車夫的證詞:“車夫說,那日謝晉面色凝重無比,明顯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時不時還會說一句,‘十年寒窗苦,不抵百兩金。詭詐盜烏紗,何談萬家興’。”
方陽聞,喃喃自語,“十年寒窗苦讀,卻不抵黃金百兩,憑詭詐盜烏紗,哪里能有萬家興盛之法。”
說著,方陽雙眼微微瞇起:“看來,這中間當真是發生了一些事情,這才讓謝晉有了如此感慨,只怕此時和即將到來的春闈脫不了干系。”
“哼!這幫人當真大膽,秋闈之事才過去多久,春闈就又敢伸手,當真是不知死活啊!”
“公子,接下來怎么做?”趙虎滿臉凝重。
牽扯科舉,此事只怕又是大案了!
方陽則是繼續分析,“謝晉此人,他也不好熱鬧,他的生活也很單一,都是三點一線,這次去書局晚了一個時辰,這事情恐怕就出在這一個時辰里面,肯定是有人邀請了他,說了一些讓他心煩意亂的話,才有此事。”
一瞬間,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
方陽更是馬上吩咐下去:“馬上讓人去查一查,那日謝晉除去過書店,還去過哪里,和那個考生之間有談話,而且若是能提到科舉有關的事情,那就必定不能在大街上,查一查周圍的酒樓和茶館,肯定會有線索。”
趙虎連忙應道:“公子放心,我馬上派人去查,看看那日謝晉究竟見過誰。”
隨后,趙虎匆匆離去。
直到黃昏日落時分。
趙虎才從外面回來。
“公子,查到了,謝晉出書店之后,去了一趟點韻茶樓,不過跟謝晉見面的人訂雅間時穿著寬袍,帶著斗笠,并不知道是什么人。”
方陽目光陡然一凜:“那必然就是他了!不敢真面目示人,其中貓膩一想便知!定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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