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面向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們天一觀外發生了命案,有人說兇手就在觀中,周道長,你有什么解釋?”
司徒南冷聲質問。
什么!
周一塵聞,大驚失色:“福生無量天尊,天地可鑒,我輩修道之人心懷天下,又怎會害人性命呢,這定是有人栽贓陷害,還望城主大人您明察秋毫啊!”
“好一個心懷天下。”陳閑從人群中走來。
周一塵上下打量:“你是……?”
陳閑動容道:“先前我曾來尋找過魏仙寧。”
周一塵:“是你!陳閑!”
話,脫口而出的瞬間,他慌忙捂嘴。
陳閑不禁笑:“周道長還真是神通廣大,居然都能知道我的名字。”
周一塵佯作鎮定:“啊,敢問你有何賜教?”
陳閑:“沒什么可賜教的,我就想說,你們墻外面掛著的牌匾,是何意?”
什么牌匾?
周一塵不解。
徐虎那邊將一塊匾丟到了地上。
眾道士們探頭張望,當看到上面寫著武朝賤民不得入內,擅入者,格殺勿論的字眼后,驟然大驚。
“這不可能!”
“這不是我們所為!”
周一塵急忙解釋。
徐虎抱臂冷嘲:“不是你們所為,卻掛在你們的墻外,難道還是咱們這些個賤民自取其辱,掛上去的不成?”
聽到這話,其他跟隨而來的百姓們頓時惱羞成怒。
“這些牛鼻子老道,看著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勾結東夷人,殘害咱們平民,現在人贓并獲還要狡辯!”
“城主大人,您今天可一定要為咱們做主啊!”
“燒了道觀,把那妖道抓起來!”
鋪天蓋地的叫罵聲,驚得周一塵向后急退,直接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這這這……”
其他小道士上前將他摻扶而起。
司徒南臉色無比陰沉:“周道長,還是將兇手交出來吧。”
周一塵都要急哭了:“福生無量天尊,我們道觀真的沒有兇手啊!我輩修道之人是絕不會濫殺無辜的!”
“嘖。”
陳閑聳了聳肩,瞥向后面那些手持武士刀的東夷人:“那他們呢?”
他、他們!
周一塵神色慌張,明顯有些忌憚:“他們不可能……”
陳閑突然大喝:“周道長的意思是,敢用性命為他們擔保了!”
周一塵:“這,這……”
東夷人中,為首男子臉色一沉,豁然上前幾步,將刀鋒直接對準陳閑:“八嘎,你在說誰!”
陳閑冷眸輕抬:“說的就是你們,怎么?”
男子勃然大怒:“我北海流敢作敢當,我們不過是在這里為天皇大人祈福,你們趕緊給我離開這里,不然!”
陳閑劍眉一豎:“不然怎樣?!”
男子:“不然……”
看向司徒南等人,以及后方那些武朝百姓,咬了咬牙:“若是惹惱了我們東夷,屆時大軍壓境,定教爾等灰飛煙滅!”
“放肆!”
陳閑突然抽出一名護衛的佩刀,朝那東夷男人暴沖而去!
“老大!”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得眾人大驚失色。
東夷男人也沒想到,眼前這個武朝賤民居然敢殺過來,憤然拔刀。
雙手握刀一招橫削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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