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非生那邊,在曹興走下擂臺后就大聲宣布:“可惜曹道友沒有能夠獲得獎勵,接下來還有沒有人來試試的?”
父親對著我使了一個眼色,我很不情愿地站起身。
柳非生一直注意著我這邊的情況,見我站起來,立刻對著話筒大聲道:“宗大朝奉,你這是要試試嗎?”
我點了點頭,然后邁步向擂臺那邊走去。
我往父親那邊看了看,他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是一臉的期待。
這是什么情況,到底是什么給了我父親如此自信。
其實不光是我父親,張承志、怖逢、燕洞、袁楦眨墼啵約俺刪醮笫x際且渙車男σ猓嗆孟穸伎春夢搖
在我走過成覺大師身邊的時候,他對著我“阿彌陀佛”了一聲,他看我的眼神中竟然帶著一絲的敬意。
這就讓我更加的疑惑了。
成覺大師可是大天僧啊。
不過很快我又覺察到,成覺大師的敬意好像并不是對著我,而是對著我身上的某樣東西。
我回頭看了看插在背包側面口袋里的命尺,難不成是對著它?
我心中沒有答案。
等我走上擂臺的時候,柳非生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他看著我說:“宗大朝奉,能來賜教我們柳家的降頭術,我們柳家真是三生有幸,還希望宗大朝奉手下留情,不要讓我們柳家輸的太慘,否則我們的面子可是掛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