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生聽到我的話,眉頭皺了皺,然后看向我手中的龍泉青瓷瓶。
我則是抬手準備將手中的瓷瓶送到他的手里,柳非生卻擺了擺手說:“不用了。”
我笑了笑,然后把龍泉青瓷瓶還給了葛四爺。
葛四爺在接過瓶子的時候,對著我微笑著點頭,好像是對我剛才的表現十分的滿意,甚至還有些意外。
看來我剛才說的東西,有些葛四爺也是不知道的。
葛四爺收起來了瓶子然后對著柳非生也說了一句:“煩請柳家主解宗大朝奉的這一門道。”
柳非生再次皺眉,然后嘆了口氣說:“論寶這一環算我輸了,斗瓷手稿這一門道,我解不了。”
聽到柳非生認輸,臺下不由一陣驚訝,不少人開始對我刮目相看,當然也有一部分對我惡更甚。
在我聽著臺下那些人開始議論的時候,柳非生就拿著話筒對著我說了一句:“我答不上來,那就請宗大朝奉將這一門道的答案告知大家吧,也讓老朽輸的明白些。”
我笑了笑說:“柳家主既然如此好學,那我便講給你聽吧,斗瓷手稿講述章生一所燒瓷器外觀,也是一青瓷瓶,同樣無裂紋。”
“青瓷瓶光澤更像青玉,而且在青瓷之胎中還燒了的隔層青龍騰空,手握青瓷微微旋轉,青龍便會浮現在瓶壁上,猶如一條真龍一般繞著瓶壁騰飛。”
“同時章生一還給章生二說了一句話,他燒瓷的色澤、開裂紋等與章生二的不盡相同,是因為他想給章生二留一條營生的路,如果他和章生二燒制同款式的龍泉青瓷,那章生二的龍泉窯將會無路可走。”
“章生一,人品,瓷品,皆為上等,章生二敗了瓷,輸了人,自然是甘愿認輸,從此與哥窯再無相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