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柳非生的笑容,我這邊有點摸不著頭腦。
這筆墨紙硯雖然都是珍品,可卻不是古物,而且也不符合畫符的質地,我真有點想不出柳非生要比什么了。
看到我猜不出比什么,柳非生的笑容就更燦爛了,接著他緩緩說道:“我們來比陣紋,一會兒我們各自紙上畫一個陣法的布置圖,然后讓旁人來想破解陣法的方法,并給出解答。”
陣法?
我并沒有親自布置過什么陣法,不過爺爺交給我的陣法卻是不少,我當時學的時候,完全是為了應付差事而學的,根本沒有想過陣法的實用性。
畢竟現在這個社會……
我正在回憶的時候,柳非生看著我說:“宗大朝奉,您先來?”
我搖了搖頭說:“還是你先來吧,這是柳家的主場,我雖然是大朝奉,可也不能事事都搶著第一個來。”
柳非生好像有些迫不及待了,他走到鋪在桌子上的筆墨紙硯面前,然后對著我拱了拱手說:“那老朽就不客氣了。”
他現在的樣子,就好像是一個迫不及待展示自己才能的小學生。
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他剛升了大天師,正是想著證明自己事事都比別人強的時候。
換句話說,現在是柳非生的膨脹期。
說不定借著這個時機,柳非生真以為柳家可以抗衡榮吉了,然后和暗三家徹底地聯起手來。
柳非生走到我面前后,我就往旁邊挪了一點,把正位留給他,他看了看旁邊的柳天成,柳天成也是立刻跑過來給柳非生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