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澤狐也是把自己的草繩給收了起來。
一直沒說話的姚宗生這才問我:“宗老板,那后面有什么,為什么好多人都爭前恐后地去那山后面。”
我道:“里面沒什么好東西,都是一些嚇人的玩意兒。”
姚宗生看了看我們說:“秋老板好像沒有跟著你們回來,他出事兒了嗎?”
我說:“沒,他有別的事兒。”
說著,我往姚宗生跟前走了幾步,然后指了指小瓦溝的村子說:“行了,跟著我們回去吧,你兒子的事兒,還有山后面的事兒,你都別想了。”
姚宗生點了點頭,不過我看得出來,我說的這些話,未必能夠安撫得了他。
同時我也有點后悔,我或許不應該告訴他,他兒子的仇已經報了,是我打碎了他最后活下去的希望,換句話說,他如果死了,可能就是我殺的。
回小瓦溝就順利了很多,回到村子里,東方韻娣親自下廚給我做了點吃點,邵怡則是去給我把晚上的藥煎了一下。
吃過了飯和藥,我們就在姚宗生的家里休息了一晚上。
次日清晨,我們又在姚宗生家里吃了早飯才離開,臨走的時候,我又和姚宗生說了很多話,試圖挽回他的心意,可他眉頭的紫黑之色卻沒有半點消散的跡象。
最后姚宗生大概是覺得我有點煩了,就對我說:“宗老板,你也不用苦口婆心地勸我啥的,我要是出了什么事兒,和你沒有什么關系的,都是我自己的決定,昨晚你們看到我的時候,我帶著繩子去的,我是準備在那里上吊自殺的,因為碰到了你們,我多活了一天,我還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告訴我那些話,我會帶著遺憾去死,是你讓我的死變得沒有了遺憾。”
“當然,我也會努力,試著嘗試著活下去,我盡量。”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