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這些他又看著我說:“這次多虧大朝奉您能趕過來,不然的話,我恐怕要用自己的壽命為我兒續命了。”
我說:“現在不用了,不過你要謝的不是我,而是她!”
說著我指了指邵怡。
邵怡則是臉色泛紅說道:“不用謝我,我只是按照宗禹哥哥的命令行事罷了。”
在篝火旁邊坐了一會兒,我就說:“等著雨小一點了,我們就準備出山,這山中已經沒有什么危險了,賈家的人留下善后。”
賈長山點頭。
薛銘新則是看了看我說:“我們也要留下來,有些事,我們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特別是黃教授的尸體還沒有找到。”
很顯然,薛銘新并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也沒有去爭辯。
差不多傍晚的時候雨才停,薛銘新的人已經找到了頂層,沒有找到黃教授,也沒有再遇到任何的危險。
我們一行人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薛銘新就對我說:“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再離開吧。”
我想了想說:“還是算了,我們早點出發,然后早一些準備去蜀地的事兒。”
薛銘新也沒有再留我們。
回去的路我們已經很熟悉,雨停了,不過路還是很難走,我們走的并不快。
路上東方韻娣就問我,我是不是真的見到了情胎了。
我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