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走到護士站的時候李成二就走不動了,他對我說了一句:“宗老板,你們先去,我在這里給你們放風。”
我瞥了李成二一眼道:“放個錘子,我們又不是做什么危險的事兒。”
不過我也沒有要求李成二非要跟過來,他就一頭鉆進了護士站,和那些護士聊了起來。
而那幾個護士看到我們是跟著是曹賀梅一起來的,也都不敢對我們不敬,也是笑盈盈地開始和李成二聊了起來。
很快我們就到了賈云生病房的門口,在曹賀梅推開房門的一瞬間,我就感覺一股腐朽的味道鉆進了我的鼻子里,我不禁咳嗽了幾聲,然后把鼻子捂了起來。
曹賀梅詫異道:“宗大朝奉,這房間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嗎?”
那種腐朽的味道,普通人是嗅不到的,只有我這種嗅覺靈敏的人才會感覺到難受。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兒。”
進了病房,我們就發現,這里面的空間很大,大床的病房,沙發,休息區,電視,一應俱全。
而賈云生穿著白色的病號服躺在床上,他的臉上,額頭上,已經出現了明顯的爛瘡。
脖子上更是蛻掉了很多的皮,一些皮下的血我都能清楚地看到。
進了房間,我就對邵怡說了一句:“十三,你去看一下。”
邵怡點了點頭,然后就走了過去。
曹賀梅剛準備說點什么,然后又控制住了自己,她懷疑邵怡的能力,但是卻沒有說出來,這應該是出于對我這個大朝奉的尊敬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