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粥的時候,我也是問了一下同伴們的情況,蔣蘇亞就說:“李成二和曉月姐出去逛街了,邵怡在給你煎藥,小狐貍去了當鋪那邊。”
弓澤狐去了當鋪那邊?
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他一般沒有我的吩咐,是不會離我太遠的。
見我露出些許的意外,蔣蘇亞便接過我已經喝完粥的碗,然后說了一句:“不是小狐貍自己要去的,好像是袁叔叔給打的電話,點名讓小狐貍過去,估計是有什么事兒吧。”
袁楦眨
他和弓澤狐的師父,弓一刨關系很好,對弓澤狐肯定會關照,單獨找弓澤狐過去,也可以理解。
不一會兒邵怡端著一碗藥湯就進來了,她看著我說:“宗禹哥哥,你先把藥喝了,一會兒我給你把傷口上的紗布換一下,再給你上點藥。”
我接過藥湯說了一句好。
蔣蘇亞笑了笑說:“用不用我喂你?”
我說:“不用了,我的左手早就感覺不到疼了。”
那湯藥是黑色的,已經不燙了,濃濃的中藥味讓我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這些中藥對我來說不算什么,爺爺訓練的時候,各種各樣的藥水都給我用過,泡、敷、喝,各種各樣的形式,我都經歷過。
所以我深吸了一口氣,直接端起藥湯“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不一會兒我就喝了一個精光,邵怡又遞給我一個水杯,讓我漱漱口,漱口水直接吐回到杯子里就行。
被兩個女人伺候著,我不由感覺人生充滿了愜意,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自己身上的傷永遠都不要好了。
等著我漱完口,邵怡就端著藥和水杯離開了,順便把我喝粥的碗也給拿走了。
蔣蘇亞也是禮貌地對邵怡說了一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