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左腿恢復了知覺,邵怡的表情也是好了很多,很快她就說道:“宗禹哥哥,我剛才用刀將你的傷口壞皮都割掉了,上面都是毒,如果不割掉,毒素會繼續在你的體內擴散。”
“我剛才給你撒的黑色粉末,是我師父親自調制的解毒藥,調制過程和配方,我知道,但是以我現在的水準,估計駕馭不了,而且有些藥材也很難湊齊,說我給你撒的仙藥,也不足為過,它可以解所有毒。”
我往邵怡手里的瓶子看了看,好像一下用去了一大半。
見我有些好轉了,邵怡又說了一句:“剛才太著急,用的太多了,要是被師父知道,他老人家肯定會罵我的。”
我的知覺恢復的越好,我就越發感覺左腿傷口的疼痛,我想要動幾下,可我身體被同伴們摁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就連我后背癢了,想要撓一下癢癢都難。
過了大概一刻鐘,邵怡才將我腿上的銀針全部拔掉,然后深吸了一口氣說:“宗禹哥哥,你這算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若不是我跟在你身邊,你估計真的要死在這里了。”
我點了點頭。
這讓我想起了弓一刨的死。
不光是我想到了這些,弓澤狐也是想到了這些,他的眼角又開始流眼淚。
李成二人雖然粗,可心卻很細,他也知道弓澤狐為什么落淚,就在弓澤狐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說:“人各有命。”
弓澤狐點頭。
拔掉我腿上的針后,邵怡就開始給我包扎傷口,同時說了一句:“毒基本已經控制住了,不過還沒有完全解掉,等回了省城,我需要給你開幾服藥,你要連續喝上一個星期才能根除身體的毒素。”
我點頭。
給我包扎好了傷口之后,我就對李成二說:“你去把張翠英的尸體挖出來,然后向東移個一百米再埋下去吧。”
李成二點頭。
接著他就和弓澤狐一起去干活了。
東方韻娣這個時候走到我身邊說了一句:“你的命可真大,被禍根胎傷了,竟然還能活下去。”
我笑了笑沒說話,而是張開自己的掌心,看了看自己的掌紋,那生死劫已經過去了。
是我生!
看到這里,我就對禍根胎消失的方向說了一句:“我贏了。”
此時邵怡一邊扶著我站起來,一邊就說了一句:“既然當年榮吉的人可以把禍根胎壓在這里,為什么不直接消滅掉,還給后面惹這么多的事兒。”
我說:“按照我們從姚鳳臣那邊得到的消息,當年鎮壓這禍根胎,都已經出動神獸了,可見當年一戰的慘烈,而當年也是禍根胎的巔峰時期,當年能把禍根胎壓制在這里,應該已經是極限了,當年不是不殺,而是殺不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