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立刻點頭說道:“是,二堂主,我這就去準備。”
說著,陶顯義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領著我們往醫館那邊走,陶霜這個時候在旁邊說了一句:“再往前走,就是步行街的街區了,車子過不去,我們只能步行。”
我點了點頭。
果然,在路中央,有幾個圓形的大石頭,他們把道路隔開,留下只能通過小三輪左右寬度。
往那邊走的時候,邵怡也是不由興奮了起來,不停地搓自己的衣角。
我對著邵怡說:“怎么十三,緊張了?”
邵怡點了點頭說:“有一點,我和仲師兄五年沒見了。”
很快,我們就到了紅樓的門前,這門上有一個朱紅金字的牌匾,上面書著“百味堂”三字,站在門口,我們就嗅到里面傳來一股濃郁的藥香味。
我們邁步進去,就發現一樓是古風的醫館的建筑,柜臺、坐診桌、藥柜,不過坐診桌子旁邊并沒有坐著人,在柜臺后面有一個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先生,他手里拿著一支毛筆,戴著老花鏡,正在抄寫一本泛紅的線狀書籍。
我們進來的時候,老者并沒有點頭,而是低著頭說了一句:“各位需要點什么,看診的話要等一等,抓藥的話,藥方拿來給我看幾眼。”
邵怡看著老者笑了笑柔聲說了一句:“王羿文,我來了!”
邵怡竟然直呼那老者的名字。
那老者抬了頭,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趕緊放下毛筆從柜臺里面迎出來,一邊作揖一邊對著邵怡說道:“原來是十三師姑,您怎么來了,師父在樓上出恭,我這就去喊他下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