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怡說:“上面都是驅寒,保氣的草藥,你把身上的汗擦一下。”
我點頭照做,等我擦完汗,穿好了衣服,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
不得不說,被邵怡扎了幾針,我的身體頓時神清氣爽了起來。
等著邵怡收拾好了,我們才離開這里,然后到對面小吃街吃了晚飯。
而后我們就去了夜當,我們到了夜當沒一會兒,弓澤狐也是回來了,我問弓澤狐怎么送吳秀秀送那么久,他就說:“她家里的下水道堵了,我給她疏通了一下。”
我們簡單聊了幾句,我就開始畫符,弓澤狐找了一個角落打坐,邵怡則是在茶幾位置打開一本醫書開始研讀了起來,遇到問題的時候,他還從背包里取出一個木偶娃娃,然后用針在木偶娃娃上比劃幾下。
差不多晚上十二點的時候,蔣蘇亞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在不在夜當,我告訴她,我在這邊。
然后沒過二十分鐘,她也趕過來了。
她今天穿著一身米黃色的風衣,頭發散著,還戴著一雙精致的小耳環。
進了夜當,她先給邵怡打了個招呼,然后往柜臺這邊跑來說了一句:“好冷啊,今年的秋天感覺過的跟冬天一樣了。”
我笑了笑問蔣蘇亞,今天怎么這么晚才下班。
她看了看我說:“我們家族來人了,一直跟我絮叨到半個小時前才離開。”